萧然身体颤抖，她打开衬衫的扣子，露出一道不能忽视的伤疤，“溪哥哥，这是我自杀留下的伤疤，林姝姝欺辱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死。可我不能，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我还有家人。我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但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我真的很倒霉。”
“我没说是你的错。”瑾溪眼眸中九分苍凉，一分挫败。
“是我的错！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但我也是不得已的，我爸爸欠了巨额的赌债，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萧然说话间声音都嘶哑颤抖，但坚毅的钢铁意志在恐惧的情绪下也难以掩藏。
“我没说这是你的错。”瑾溪有些不耐烦，但仍旧没有转过身，肩膀倒有些颤抖，“我只是让你换个活法，找到你自己的位置。”
“溪哥哥，我，我不想坐台。”萧然泪如雨下，“我还很年轻，如果你不爱我不娶我，没关系，我还想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和人生。如果我在这里谋生混下去，以后谁会娶我？这里的女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这话婷姐就不爱听了，会所里过得好的女人多了去了，也有卖艺不卖身的，这个女人是在内涵谁呢！
大家都有被生活暴揍的经历，干嘛歧视他人。
“哈哈，你很好啊，不嫁给我，还想嫁给别人是吗？你忘了我怎么让你叫的了？在你肮脏的身体里，我找到微不足道的慰藉，这一切都可笑至极。过去，没认识我之前，你在她那干的不也是这种事。你就该呆在这里，你不配去更高贵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是？”
“没想到林姝姝为了让你勾引我，竟然让你去做那种手术。”瑾溪很想马上离开，但很显然，还是被萧然绊住了。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这真的是一个意外。”萧然都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亦真亦假，无从探究。
“这不是意外，这是噩梦。”瑾溪克制想要掐死面前柔弱女子的冲动，那张容颜曾几乎让瑾溪完败。
“就因为我像她吗？”萧然睁大了泛着红血丝的眼，她如此疲惫，还是不甘心，像几天几夜都没睡觉。
“你像她不是你的错，你非要整容弄的和她一模一样也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不得已的事儿。你当时没有选择，但你错在没有告诉我。”瑾溪此刻难言内心的落寞，虽然瑾溪也不喜过度对一个外人真诚，但却渴望对方对他毫无保留，此时男人素净的眼眸已染上九分的挫败、一分苍凉，“你还是欺骗了我。”
瑾溪终于离开了萧然，转身的决绝几乎让萧然不敢相信，毫无感情而急促的离开背影表明他心已死，萧然知道，瑾溪不会再放缓脚步，任凭她在后面说什么，男人也不会再停留。
“别再看了。”婷姐忍不住提醒眼中冒火、目光灼灼的萧然，“痴情女子负心汉，自古如此。”
门终于关上了，萧然也闭上了眼睛。
*
离开夜总会，瑾溪去了一个高级定制的玩偶店，从那里他宝贝地拿出一个50厘米高的玩偶，模样和凝香一模一样。
“您好，这是按照您的订单做的玩偶，您预付了定金两千金，还有尾款3.98万金，请问是信用卡还是手机支付？”
“卡。”
瑾溪回到心心念念的一处静谧处所。
拿着酷似凝香的玩偶，摆弄着身体各处关节都能打开、旋转的玩偶，瑾溪表示，作为顾客，此次的购物体验让他非常满意。他还为玩偶定制了许多件衣服，从透明的包装袋中拿出一套红色的网纱睡裙，他脱去那人身上穿着的白色纱裙，有些惊讶！
这么逼真，里面穿的内衣都是和凝香日常穿的一模一样，瑾溪内心嗤笑，他真是个天才！这话不只是说那个手作手艺人，也包括慧眼如炬的顾客本人，能做到如此，不得不感谢瑾溪多年侦探的素质和业务能力，没想到会酣畅淋漓表现在这里，略微有点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
瑾溪轻轻褪下那微小的布料，露出了浅杏色、泛着粉嫩光泽的橡胶材料。说是玩偶，看起来就像一个橱窗里的洋娃娃。洋娃娃的身体用了特制的材料，手感光滑如脂油，比塑料冰冷坚硬的触感更有种耐人寻味的高级感，让人爱不释手。
五官精致、比例协调、还原度高、做工精良，一般人买不到。
但这难不倒手握重金和人脉的瑾溪。
最可贵的一点是，玩偶身上几乎没有材料搭接的任何痕迹，一点点人工痕迹都找不到，浑然天成。
瑾溪沿着红润丰盈的唇微微按压，弹力十足。男人质检员一样，纤柔的指尖又滑动到腰肢，就像是在执行观察和触摸法进行质量检测，细细查看是否有什么出厂缺陷。
实在稀奇！瑾溪叹为观止，这具模型通体像是一块皮子剪裁做好的一般，毫无接缝，更显得逼真。双腿纤细如竹竿，却完美再想了健康的肌肉紧实感和女子本有的纤柔娇嫩。
瑾溪忍不住像被吸引，眼神也流转过去，停留在某处，良久才套上那件红色的蕾丝裙，将定制的玩偶最终放在了一座2米高的城堡里，安然轻放在花园里的沙发上。
不一会，瑾溪想起了什么，手再次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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