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吓我一跳，我说咋这么粗呢，呀？”
许君的小手忽然落入一个略显粗糙的大手里，耳边传来方存的声音：
“我有一个一直忘不掉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许君一怔，问道：
“所以刚才你唱的那首歌，除了你和我，还有你和她？”
“是。”方存回答。
许君沉默片刻，又问：
“你唱歌的时候，是在看我，还是看她？”
“看你。”方存回答。
“好，那没事了。”许君忽然又笑起来。
“君姐，君姐，差不多了。”
外面传来兰果的声音。
黑暗中，许君对方存道：
“中秋节我要回家和爸妈、姐姐一起过。”
“好。”
“然后我们俩要一起给新世界拍广告，到时我们又能见面了。”
“我知道。”
“再然后，10月11号，是我的生日，你不能忘了。”
“好。”
“那我走了。”
许君感觉到方存放开了自己的手，她笑了笑，朝外面走去，身后忽然传来方存的声音：
“你对智能机器人，有什么看法？”
许君回头：“我家都没用过，我也不知道呀。”
“明白了，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你送的都可以。”
“好。”
许君走出没有灯的甬道，兰果连忙上前。
“君姐，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许君忽然笑起来：“兰兰，我好想生日早点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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