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张伟因为三方协议的签订，与政府的关系也搞得不错，算是开了个好头，今天签协议的时候，张伟还开玩笑说等鲍鱼长熟拍卖的时候，请市里的领导来视察呢！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夜里11点了，赵梦蕾10点的时候发了两条信息来，那时候张伟正隐着身，在夜总会里玩弄马来国的男巫呢，现在才得空看到了。
“圣诞老人，礼物都送出去了吧？辛苦了！”这是赵梦蕾发的第一条信息。
她当然没收到张伟的回复，几分钟之后又发了一条：“那么，晚安啦，圣诞老人！”
要说送礼的话，张伟今晚还真送了“礼”——给远在马来国的“巫师王”送去了一份“大礼”：干掉了他的大弟子。
“咦？我是不是把什么事忘掉了？”张伟一口喝光啤酒，“算了，先去洗个澡吧。”
………………
“真是的，我就说早点走早点走，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河东的一家KtV门口，两个少女各自背着小挎包，快步走着。
“嬴菲菲，我的大小姐，你从刚才一直叨咕到现在了，我知错了，姑奶奶！”个子矮一些的少女翻着白眼：“今天是圣诞节，咱们班晚上唱个K庆祝一下，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么？那么早就嚷嚷着要走，会被人说不合群的。”
“杜小芸！今天是圣诞节不假，但也是周二啊，咱们明天还有课呢。”菲菲说道，“死丫头，我看你就是唱疯了，霸着个麦不放手，就数你唱得最多！”
“你这是嫉妒我的好嗓子。”小芸得意道，“我看你其实是怕被你奶奶骂吧？不，你今天一定会被骂的，这么晚才回去，我估计你完了。”
“还不是被你害的？”菲菲说道，“唉，这都多少次了，恐怕下次晚上我是不可能陪你出来了，今后你就自求多福吧！”
路灯虽然很明亮，但毕竟是走夜路，两个少女互相斗着嘴，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其实是在互相打气，缓解走夜路的恐惧心理。
刚才有男生想送她们回家，她们拒绝了，说实话，现在还真有点后悔——今晚的街道不知为何，格外冷清。
“叮，叮，嗡”
前方街道转角处的路灯上，很多飞蛾和别的飞虫撞击着灯罩，遮挡了光线，在地上留下斑斑的黑影。
“滴答，滴答。”
好像是厨房水龙头没关紧，水滴到洗菜池里的声音。
两个女生有些紧张了，互相靠近，手拉着手，缓缓地转过了街角，在前方不远处，她们看见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全身湿哒哒的好像刚从河里爬上来一般，手里拎着一篮鲜红的玫瑰花，呆呆地站在路灯下面。
一滴滴的水珠不停地从他身上滴落到了地上，在这深夜里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声音。
“……菲……菲菲，你……你看他，他没有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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