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头上脸上满是胰子水的泡沫，看着狼狈。唐唐身上的衣服上也是泡沫。但好在，取掉如意嘴里的小木棍以后，如意开始呕吐了。
它垂着小狗头，哇哇哇吐了几大口，那些没被消化的伴着胃酸的肉干被吐了出来，一股浓烈的酸臭。
只灌一次是不够的。唐唐摁住如意，给它灌第二次。如意这回不使劲挣扎了，大约它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它被灌了第二次胰子水。
这回吐得更多，把胃里那些糜状的食物也吐了出来。如意吐完后，再不吐了。它感觉肚子里应该舒服了很多。它不再跟唐唐龇牙咧嘴的。它还舔了下唐唐的手。大约它也知道了，唐唐是来给它治病的。
果然狗还是通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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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摸摸如意的肚子。肚子里空下去好多。还剩一些也催吐不出来了。开点润肠滑肠的药吃吃就可以了。
还有半盆清水，唐唐洗了手，再用清水给如意洗狗脸洗狗头。盆边放着雪白的布巾，唐唐用布巾擦手，顺便也给如意擦干净身上的水。
唐唐放开了绳子，让如意在帐篷里自由地走来走去。
这狗三姨太看得金贵，总怕山间野外有脏东西，舍不得让如意下地行走。其实狗狗还是需要运动的。不运动，吃下的食物怎么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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