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试试。”季凡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继续朝着“九重圣天”的其他地方而去。
远处，剑气纵横，剑气化作一面图，旋转着，横扫星空，将大量的不朽之物绞杀。
是狐剑心。
这几年，狐剑心的成长也很惊人。
那图道果，已经被狐剑心吃透了一部分，与自身的剑道融合，他的一剑破万法之路，也具备了独一无二的风格，宛如剑道。
此刻，狐剑心走来，身上的气息凝重无比，身体一半为神，光明璀璨，一半为魔，魔气腾腾，就连头上的狐狸耳朵，都变成了金黑两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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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合道了？”赤芊芊有些意外道。
狐剑心点点头：“不错，这图道果，当真玄妙，我只是理解了一部分而已，就顺理成章的迈入了合道层次。”
衍道境，共分为行道、明道、释道、合道、成道五个层次，每一个层次，想要跨越起来，比一座仙关都难。
这是自身道果成为真道的过程，也是世人所说的“证道”的过程。
人人都在提证道，一些成仙者，动不动就会喊口号，我要证道。
但实际上，只有到了衍道境，才有资格这么说，因为他们才是真的走在证道路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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