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疯子说的没错，夜灵风这么做的确有他的道理，然而他并不能向众人说明。
毕竟，如果说明了，那会很容易露出破绽的，他不能冒这个险。
只能是希望他们能理解了。
然而，能理解最好，如果不能理解那他也没有办法。
莫飞云闻言不由白了老疯子一眼道：“切，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说了等于没说啊。”
“哎，你个臭小子，是你非要问我的，你以为我愿意说啊。”老疯子闻言不免大骂了一声。
然而却没有人真的当这个邋里邋遢的老头是疯子。
他之前与人皇硬拼一击时所显现出来的实力他们可是看到了的。
知道他的人震惊，之前不知道的就更震惊了。
看着下面全是夜灵风熟知的人，人皇自然也不会待下去，识趣的离开了。
而就在此时，千羽樱姬与柳如烟双双醒来，但他们却是没有看到夜灵风不免有些失望。
本以为那是一个可怕的梦，以为醒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她们醒了，但这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夜灵风呢，夜灵风你给我滚出来，你究竟是在玩哪一出啊，敢不敢把话说明白了啊。”
这是柳如烟喊出来的，想起之前夜灵风竟毫不犹豫的向自己出手，更是向她的父亲出手，在那一刻，她真的发现自己不认识夜灵风了。
想到这里，柳如烟不由急了，当即喊道：“父亲，父亲你在哪里啊……”
一边喊着，柳如烟更是环视四周，希望找到柳清寒所在。
而柳清寒也并未离开，只不过现在的柳清寒还处在昏迷状态，自然也是无法回应柳如烟的。
好在夜灵风虽然向柳如烟出手，但那只是表面的，看上去伤势很重的样子，但说到底，那只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他怎么狠心向柳如烟出手？
还有千羽樱姬，都是一样的，夜灵风已经说了很多令二女足以心碎的话了。
心伤更是难以治愈，他自然也是不会让肉二女同时忍受心灵与身体的双重之痛。
因此，柳如烟虽然在之前受了他心欲无痕一击，但说到底其元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在她神识横扫之下，自然也是看到了昏迷的柳清寒的。
而柳清寒所受的伤却是实打实的，关于这一点夜灵风也不想的，但没有办法，在他的计划中总是要有人受伤的。
对此，也只能说柳清寒倒霉了。
“父亲，父亲……”看到柳清寒，柳如烟瞬间冲了过去，然而当她查看了一下柳清寒的伤势之后，对于夜灵风的恨意更深了。
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一句：“夜灵风，从今以后，我柳如烟与你情断意绝，再相见，我必杀你……”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但在场之人却都是清楚听到了，皆是听到了她的决心。
甚至人皇等人也都是听到了，还有已经离开了的夜灵风。
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不免身子一震，喃喃说道：“烟儿，我对不起你。”
“你后悔了吗？”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股香风袭来，夜灵风苦笑一声。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秦浅玉。
“后悔吗？或许吧。”夜灵风闻言淡淡说了一句，然而是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后悔。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了，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快将玄蛇之事解决，而后前往东海，只有这样，待他再没有了什么顾虑，他就需要好好想办法怎么去哄千羽樱姬跟柳如烟了。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害人害己啊。”秦浅玉闻言仍旧不能理解夜灵风的所做所为，随即丢下了一句话便消失了。
夜灵风还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发现秦浅玉已经离开了。
一时间，不由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他竟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不得不说，真是悲哀啊。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人，就在此时，玄老出现，看着这个一脸坚毅的少年，心中也是复杂。
甚至连他都没有想到夜灵风能狠心做出这样的决定。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当即说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是去对付玄蛇吗？”
听见这声音，夜灵风仿佛感受到了温暖，没错，他并不是一个人，不管在什么时候，相信玄老都是不会离开他的。
“玄老，我做错了吗？”没有回答玄老，而是反问了一句。
玄老闻言一怔，在他看来夜灵风这么做不对的，毕竟是心爱的人，一旦伤了就很难愈合。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那就像是一面镜子，碎了再重新粘合，即便是丝毫碎过的痕迹都没有，那也与之前不一样了。
但夜灵风问他，他却不能说这是错的，毕竟，夜灵风这么做也是保护人的一种手段，虽然有些极端，却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可以说夜灵风这么做是正确的，当即说道：“你是正确的，相信等她们想通了，会明白你苦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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