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嘴角抽了抽，随后拿出手机转账。
“支付宝到账，一千万元。”
因为只是安神助眠的，所以也不怎么贵。
陆湛对安眠药和褪黑素都已经免疫了，吃了也没什么用，目前为止也就只能试试这个了。
陆湛离开后男人微微勾唇，上瘾吗？
有意思。
这种能够让人上瘾的东西，在调香师的行业里面，是大忌。
如果被发现基本一辈子就完了。
所以别人基本不碰。
他倒是有些好奇，是谁这么胆大。
一道特殊的铃声响起，男人连忙接过电话。
“师父，我已经到了，对……这里似乎有人违背调香师的规则，使用让人上瘾的东西……”
“……好，我会调查清楚。”
“您放心，我会在这次国际比赛上找到合适的人选……”
……
姜妤下午有一节课，是必修课，调香。
调香她会一点，只不过太久没调，可能会有些生疏。
教室里面的学生不多，有人注意到了姜妤忍不住打量。
等姜妤走远他们才敢嘀咕。
“她就是视频里面的那个女生吗？好惨……”
“可不是，被人污蔑，如果不是有视频，唐软的那些脑残粉恐怕要撕了她……”
“……咦？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
“好像是有点，和简聿学长有点像……”
“她不会是简聿学长的妹妹吧？”
“怎么可能，简聿学长都没帮她，帮的是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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