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跳舞啊，刚刚那个视频是这样的吗？重来。”
虞栀第一次跳舞，确实很僵硬。
“卡”
“卡”
“卡”
“卡”
“会不会拍戏啊？这么简单的剧情都不会？让驴去跳都比你生动……”
这个导演本来就严苛，短短这么点剧情，都拍近两个小时了，已经很生气了，不要钱的重话通通砸向虞栀。
虞栀的手渐渐收紧，眼神越来越冷。
第一次被说笨，第一次被说蠢，第一次感觉到被羞辱到的心理，心里隐隐有想打人的愤怒。
身上的戾气越发明显了，虞栀忽然抬头，那导演的话戛然而止，对上凌冽的双眸，心里莫名渗得慌。
这时，化妆出来的言舒连忙开口：“刘导演，虞栀还是学生，又是第一次拍戏，能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您先休息，先拍我和珠珠的戏吧。”
导演又骂骂咧咧几句：“哼，我就说，不同意去找没经验的，圈里大把美女，你偏不信，非要找到心中的白月光，你看，这还怎么拍？”
言舒温柔递上一杯水：“消消气，总要给她时间适应吧，而且你看虞栀，这么冷的天，两个小时了，皮肤都冻红了，也没坑一声，人家小姑娘多坚强，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还是让她先回去休息吧。”
导演这才没说话，默认了言舒。
虞栀换回衣服，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直接离开了。
正准备卸妆离开的女二，沈珠珠又重新上妆，还一边乐道：“我说的吧，空有一张脸的花瓶，那能跟我比。”
助理连忙夸她。
言舒不可忽视某人的低气压，走去遮阳伞的另一边。
他也不明白大名鼎鼎的秦少为什么会突然投资他这部戏，这是自己成立工作室的第一部戏，确实很差经费，他无疑是帮了自己大忙。
“秦，秦总，让你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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