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陆凝又笑起来，“不见了就不见了吧！她有什么不知足的，我小叔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走呢？”
“她为什么不知足呢？有那么好的男人，那么好的家世，为什么还不知足呢？”
陆凝摇摇晃晃，要顺着墙壁蹲下去，宋子麟一把拎住她。
“你给我清醒一点！你说，到底是为什么？说话！”
“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我现在很清醒！我告诉你宋子麟，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没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你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我啊！”
陆凝挥起手，不住捶打宋子麟。
“我看你是疯了！”宋子麟抓住陆凝的双手，打开水龙头，按着陆凝的头便在水龙头下冲。
“清醒没有！有没有清醒一点！”
“啊……”
陆凝不住挣扎，宋子麟还是按着她的头在水龙头下冲。
“让你疯，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宋子麟见陆凝挣扎的要窒息了，心中一软，将陆凝捞了出来。
“陆凝，收手吧！趁着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好不好？”他用力摇晃着湿漉漉的陆凝，可她却好像听不懂似的，傻傻地笑着。
“什么收手？我做什么了？”陆凝推开宋子麟。“不要用救世主的姿态对我说话，你在我这里……”陆凝点着心口，“现在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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