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走了。”
我们诧异的看着对方,好像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相似的地方。
相视一笑。
“喝点儿?”半句多试探的问着我。
我一抬手看了时间,“时间不够。”
“放心,那小子今儿可不会走。”半句多特笃定的说法让我生疑。
“你们来这儿不容易吧。”半句多一脸高深莫测,“今儿月圆,老六变身。他不出来接人,那小子能带你在山里转半月都找不到进去的路。”
“这里到外界有多远路程?”我心里升起疑惑。
“你到火车站的话,从这儿翻过前面那个山坳,打个三蹦子或者摩的,也就三十来块钱,坐上高速,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一个小时!”我眼睛都瞪圆了。
合着风四良真不认路啊?
半句多见我不语,露着个花白牙齿,“这次你们走了几天?”
有那机灵的又把酒菜给布置上了。
我也不客气,扫眉搭眼的坐到了酒桌前,哼笑一声,“也就半拉月吧。”
“那他还挺有进步,上次带人来,好像是走了几个月来着的。”半句多敏了口酒,点着头。
“风四良还领过其他人来呢?”我一挑眉,觉得稀奇,毕竟这小子向来是独来独往的。“那人谁啊?”
“记不清楚人名儿了。都几百年了,谁会记得他叫什么。”半句多拿筷子夹菜,看似无意的提了一嘴,“听说死得可惨了。”
“死了?”
“那可不。”
“为什么呀?”
“不是很清楚。听老六说,好像是为了救家里什么人,让人弄得连元灵珠都不剩。想转生都没有机会。”
半句多摇着头,“我听到那小子死掉的消息也挺震惊的,那小子别看文文弱弱的好像只会医药,可符阵和蛊毒也是相当拿手。”
“不是谁轻易就能给伤者的人。”半句多一撇嘴,“他要是没死啊,再加上点机遇,怕也能是个人物。”
半句多一甩脑袋,“可惜了的。”
“诶,对了。”半句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符阵师是流行用别人的血画符吗?那小子也这样。”
我愣在了那里。
正常的符阵师一般用的是朱砂或者香墨。
而血符是大非独创的。
这种符一般是一次性的,主要用于应急,以煞破煞。
说白了就是与遇到的玩意儿玩儿黑吃黑。
在无忧出事前,还没无忧阁外的人会。
齐桓被赶走,无愁出走山城就冒出了很多会血符的人。
大非也不太在意这事儿。
毕竟这玩意儿练不好,自己折进去,他们要跟风,要赚钱也是拿自己命在折腾。
也不好断人财路。
只是这几百年前会血符还是医药师。
除了文文弱弱这种形容词不和无忧搭边,其他的不全对的上号吗!
我被半句多推了一把,猛然回神,然后迅速掏出手机来,“你说的那个人是他吗?”
我把以前存在手机里的素描画像找了出来。
“嗯,头发没这么短。眉宇间也没这么冲,在温和一点和稚嫩一点儿就像了。”
废话,画着画的那段时间无忧被我气得天天抽我,那眉宇间可不就这么冲吗。
我舌头摩挲着大牙内侧,接过半句多递过来的手机,“风四良为什么会带着么一个人在身边?”
“他们好像在查风家的事情。”半句多好像来劲儿了,“诶,兄弟,这风家的事情不是板上钉钉的吗?你说这有什么好查的?”
“他们说我们罪大恶极应该关在这里,可他风四良呢?”半句多一拍胸脯,“我们魔族都做不出他那样手刃亲人的事,他关着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就给放了?”
“可凭什么把我们当作燃料按这儿啊!”半句多说着眼中有了反光,“就算我们是俘虏,要杀要剐给句痛快话啊,这么折磨人算怎么回事儿。”
半句多歪着头,忽然笑了,“兄弟,我跟你说,说到那个家人啊。哼,我们也有。”
得这货算是真的醉了。
“你别看我们原型长得肆意妄为的,我们魔族的女孩子,长得可水灵啦!”半句多开始在怀里摸索,“嗯,我手机呢,嗯。”
我捂着头,觉得头有点晕乎,招着大厅里忙碌的人,“那谁,看着点儿你们老大,这都喝醉了。”
“我忘了,我们那时候没有手机。”半句多忽然栽倒在我怀里,“那时候,我还和她说,干完这一仗我就陪她回家种地呢。”
“诶呀我去,你是不是要吐啊?”我扶着半句多,呼喊着人,有个小子上前帮忙把半句多扶到了大厅的厕所。
一进入大厅厕所,半句多就像忽然醒了酒一般,一把将扶他的小子给揪进了厕所。
我左右探头看了看,而后检查了所有厕所隔间。
“没人。”我看着地上被他捆成粽子的人,一拨愣头发,“这小子你不会杀了吧。”
“你是那小子的亲人?演戏够灵的。”半句多打量着我,“放心,我们魔族只对外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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