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是给人渣道歉，那我岂不是连人渣都不如了。”说着用力挣开她的手，举起手里的锅铲往马大勇脸上挥去。
却被对方抓住。
他狞笑着：“我不配当你爸是吧，那行，劳资不当你爸，从今天起，劳资就不是你爸了！”
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朝裴雨欢脸上招呼。
裴雨欢躲避不及，一只手还被张婉华拉着，只听到啪的一声，她右边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铁锈一般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
是血。
张婉华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还一个劲儿的让她道歉。
裴雨欢：我道个锤子！
狠狠一脚踢到她腿上，在张婉华松开手那瞬间，使劲把她推向马大勇，又抓起椅子，朝两人甩了过去。
就，乱来一通。
也无所谓伤不伤及无辜了。
木有无辜。
两人被突然砸过来的椅子撞的腿生疼，尤其是张婉华，她刚好挡灾马大勇身前，承受了大半的力道。
马大勇被痛刺激得反手就是一耳光。
“见--人！滚开！”
除了帮倒忙你特么还会干什么！
别挡着劳资发挥！
张婉华本就青肿的脸直接被打出血来。
裴雨欢尖叫一声，“啊啊啊！你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像一头小牛一样冲过来。
口号喊得莽，实际上手的操作一点都不含糊，屋里别的没有，就酒瓶子多，就算她准头不好，十个也能砸中二三吧。
隔壁周家、楼下楼上邻居：……
就很烦。
三天一小打，两天一大打的，能不能消停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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