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说的。”华於红着脸，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楼枫。
“楼枫，你有办法解决我耳朵，不，我脑子里面的声音吗？”华岺转头问着楼枫，作为他们这群人之中的智力担当，或许是的，他应该能知道点解决办法的吧？
“呃……”
楼枫沉默着，一阵汗颜，他提出质疑：“你觉得哪个正道人士用这个东西的？虽然我学的杂，但都是正道的啊，我不学邪门歪道的，学了我就挨劈，天雷会劈死我的！”
“为啥啊？”华於顿时好奇了，邪门歪道跟罪犯一样，不可能根治的，天雷没必要为了这个劈死他啊？
“我被教育的时候就立下了天地誓言，学了我就没了的。”楼枫解释着，转头好奇的问着另外三人，“你们没立吗？”
“我又不是正统的，而且我也不会立的，再说了，我还是你们点通的呢，我有没有立，这不显而易见的吗？”陆璀摊手说着。
“立那玩意儿做什么，只要没祸害世界，学就学呗，毕竟有人的技能点就不是在正道上的，这得引领才行。”华岺耸了耸肩表示不解，“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潜质啊？”
“怎么会要求立这东西，现在事情变得很多，立这玩意儿还会影响能力，毕竟如果身处绝境，正道的不行，只能用歪门邪道的破局，如果立了这玩意儿，不就直接死那里了吗？”华於皱着眉看着楼枫，一副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意思。
“教我的大师有陈兴宸陈大师的，不应该这么玩我吧？”楼枫直接傻眼了，这东西，不是都立的啊，那为什么他要立啊？
“你是不是真的有啥特殊潜质，比如入魔毁灭世界，为了阻止你，才这样的？”陆璀顺着华岺的想法往下猜测着，但又感觉不像，“但看着你不像这种人啊。”
“或者，你是不是被某个大师，比陈大师还厉害的大师给看中了，这个就是为了防止你走上其他路线的？”华岺说着另一个可能，随后也自己否认了，“比陈大师还厉害的大师，还得防止你走上其他路线，谁啊，我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的。”
“我也没听说过。”华於也跟着摇头，“所以你是因为啥才立这个的啊？”
“大师说我要立，我就立了，我以为都立的，谁知道你们不立的。”楼枫恍惚的看向华於，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一点。
“啊这。”华岺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她不确定的说着，“应该只立了这个，没立别的吧。”
“应该没吧？”
“……”
楼枫没有说话，侧面证实了是有的。
“不是吧，你犯了什么大事吗？竟然必须立这东西？”华岺一脸惊诧的看着楼枫，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个很严重吗？”陆璀好奇的问着，看样子是挺严重的。
“这就相当于一个卖身契，这辈子只能为正道服务。”华岺跟陆璀详细解释着。
“但这个卖身契，跟劳务合同不同，没事的时候是用来规范自己的，有事的时候，这个卖身契就是要命的。”
“你也听了楼枫说的，不能学歪门邪道，但刚才也说了，如果处于绝境的时候，只有歪门邪道能跑，没有立，就能活下去，立了，只能寄希望自己能死前爆发潜力，不然怎么也是死。”
“你也看到鬼了是吧，最近的事故开始频发，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潜在的炸弹。”
“而且楼枫也默认了，还有其他的东西立了，那么可以确定其他的也是围绕着这个正道的来，而且可能限制更多。”
“出事就是死路一条了。”
“如果还不懂，那就换一个，楼枫是一个签了永久合同的社畜，平常公司好好的，合同要求不能跳槽，没问题吧。”华岺怕陆璀不懂，又换了一个说法跟他解释，看他点头，才继续说，“现在呢，公司不稳定了，一副要破产了，其他人都不是永久的，直接跳槽走了，他不能走，他得跟这个公司共存亡。”
“一旦他走，他就得死。懂了吗？”
“嗯嗯。”陆璀点了点头，这楼枫真惨呢。
“而且他还有其他方面的，不止这一个卖身契。”华岺无奈的补充着，“楼枫啊，你身上有啥啊，竟然让你立这么坑爹的东西。”
“我不知道。”楼枫整个人都蔫了。
“其实也是可以钻空子的，只要这个歪门邪道的定义狭小一点就好了。”华於出声安慰着，“不知道是怎么定义歪门邪道的。”
“不能踩死蚂蚁。”
“啥？”陆璀被这个回答给弄懵了，这是说踩死了就是歪门邪道吗？“是说踩死了就是歪门邪道吗？”
“嗯。”楼枫点了点头。
“啊，这么变态的吗？”华岺不敢相信了，她质疑着，“可你不是用那把剑给斩了一些藤蔓吗？这个条件应该是不允许杀生吧？”
“但那时候，那把剑跟我不是一体的，我们只是合作，不算我杀死的，所以，你没发现我能随意召唤了之后，武力值直接下降了吗？同样，还有这个火。”楼枫摇了摇头解释着，“它这个定义是我不能杀死，不过别人拿着我的剑应该能杀吧？可剑现在已经跟我有了联系，也算是我了，那应该也是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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