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小柚子和慕思雨站在美术老师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了清洌的男声：“来了。”
打开门，长相帅气的男老师温和地笑了笑：“你们就是洛柚柚和慕思雨同学吧？”
“嗯。”小柚子胆子大些，直接点了点头。
美术老师温柔一笑：“好，你们先进来。”
瞥了眼美术老师，小柚子进去了。
将门关上，美术老师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面前坐下：“我看过你们两个的画作，天赋很不错。”
“尤其是小柚子，似乎已经有自己的画风了。”
小柚子点点头：“是。”
“那好，今天找你们来是两件事情。”美术老师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将两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慕思雨躲在小柚子后面，小声道：“小柚子，老师好帅哦！”
“嗯。”小柚子瞥了眼美术老师，神色平静。
这老师确实是能够吸引人频频来看的地步。
他就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上面是梵高的向日葵造型，下面穿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脚上就是普通的小白鞋。
这样的人干净整洁，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脸。
面庞精致，棱角分明，那双眼睛如深邃的湖水般沉静。
他说话的声音温润，听得让人很舒服，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小柚子的思绪断在他说话的时候。
美术老师将第一份文件打开：“第一件事就是你们的水墨风参赛画作已经上报到省里了，恭喜。”
这就意味着，他们在学校的成绩也不差。
慕思雨瞪大了眼睛：“真的吗？太好了！”
美术老师轻笑，动作优雅地将文件收起来：“是的，到时候你们班主任会说的。”
“那第二件事情呢？”小柚子脸上看不出多高兴，矜持低调。
美术老师笑着说道：“第二件事就是，我想要收你们为徒，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收徒？”小柚子看了眼美术老师，直接开口问道：“老师，你很厉害吗？”
慕思雨也好奇地探了个头出来。
按理说，这人要是厉害的话，他们应该会认识的吧？
美术老师轻笑：“我叫杨恺，也是画师，你们的画风很对我的胃口，才起了收徒的念头。”
杨恺自报家门，看向两个学生。
小柚子面无表情，明显是没听过。
慕思雨想了想，疑惑道：“老师，您是那个画《神域》漫画的作者吗？”
这部漫画的画风十分漂亮。
是那种诡异中带着美丽的画风。
在网上十分火爆，追更的人超过十万。
杨恺点点头：“是我。”
“啊啊啊，见到本人了！”慕思雨十分兴奋：“我哥哥是你的漫画迷！”
面对激动的小粉丝，杨恺轻笑：“谢谢你哥哥的喜欢，那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呢。”
此话一出，气氛就十分尴尬起来。
杨恺神色未变，只是好奇地问了句：“为什么呢？可以跟老师说说嘛？”
“老师，很抱歉。”小柚子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我已经有师傅了，不能再找一个师傅，思雨我不知道，您可以问一下思雨。”
小柚子的态度十分恭敬，言辞诚恳，白净的小脸儿上带着严肃。
杨恺挑不出错，只能失望地说道：“那太遗憾了，可以问一下你的老师是哪位吗？”
“小柚子的师傅……”慕思雨是知道的，立马就要说出来。
背着手的小柚子扯了扯她。
慕思雨小人精似的，立马手舞足蹈起来：“好厉害好厉害的。”
“是吗？”杨恺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追问。
他的目光落在了慕思雨身上：“那慕思雨同学愿意当我的徒弟吗？”
慕思雨有些无措地看了眼小柚子。
小柚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看你想不想吧，不用看我。”
“可我也不能，我也已经有师傅了。”
慕思雨失落地看着杨恺：“要是老师你早来两个月，我就可以当你徒弟了。”
杨恺正要开口安慰，就听见慕思雨说道。
“不过，我现在的师傅也很好，所以就只能抱歉了，杨老师。”慕思雨朝他鞠了一躬。
被噎住的杨恺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垂眸看着桌面。
良久，就在小柚子和慕思雨都以为他生气的时候。
杨恺抬头，露出个浅笑：“行吧，是我跟你们都没有缘分。
不过没关系，等我这里代班结束，我再去别的学校看看好了。”
慕思雨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杨恺没收到徒，摆摆手说道：“行了，就这样吧，明天上去调了一节课给我上美术，你们回去通知一下同学们准备好东西。”
“好。”慕思雨重重地点点头。
两人离开后，杨恺将文件收起来，打开了电脑。
关上门，两人坐电梯下了楼。
“你哪里来的师傅？”过道上，小柚子奇怪地看了眼慕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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