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受打击的他,被及时发现带回了宗门,面对父亲的问话,他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可龙刀手这样的伤势,身为宗主的须岽又怎么认不出来,知道须景云在瞒着他,也就不再细问。
须景云母亲的心一直在疼痛,不知道是何缘故,直到看到自己孩儿受了重伤,便体会了什么叫母子连心,她心疼地看着须景云,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不小心在自己孩子面前哭出了泪水。
含糊不清的看着母亲的流泪,父亲的沉闷,他只怪自己太不争气,连一个重伤之人都敌不过,他没有脸面对得起母亲的泪水,更对不起父亲的悉数栽培,他的努力,在那人面前,简直就是用来嘲笑他的。
从那以后,须景云不得不承认自己天赋上不济,可他身为少宗主,他没有不承担的责任,然而须岽还是不对他抱有什么指望,从他身边的人就能看出,都是因为他的弱小,才这样一直被保护,他想靠自己,反倒有时候都成了一种错。
母亲对他的教诲,就是让他好好活着,除此之外,还多次对他提及关于与陨星堂的婚姻之事,只盼他能早日迎娶唐欣儿,再生个大胖儿子。
生儿育女这样的事须景云从没有想过,但看上去他父母都对此事十分心急,他也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再说唐欣儿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没有比谁更合适他不过。
对唐欣儿的记忆,须景云能想起很多,那时他们都还小,并不知道将来对方会是自己一辈子的人,小时就不少惹到唐欣儿大哭,弄得唐欣儿对他印象极其顽劣,也就是当他知道自己武功上欠进取,主动提出让唐欣儿走,从那以后,唐欣儿就离开了虹阳宗,回了陨星堂,自此他都不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了。
再长大一些,得知自己的未婚妻子就是小时的那个爱哭鬼时,须景云忍不住笑挂嘴上,那是他童年回忆,满脑子里就是惹哭唐欣儿的场景。
相比于他的终身大事,他更专心与武功修炼上,上一次输给了一个失败者,险些性命难保,变强是他唯一出路,虹阳宗的变化都在他眼中,衰落的迹象越来越明显,那一天迟早会来,而他也绝不会退缩。
……
一觉醒来,须景云疲惫不堪的脸色,转头看到了一面铜镜,里面的人装束邋遢,满脸的胡渣子,显得有些颓废。
他爬起来,瞬时腰间股里,一阵阵疼痛传遍全身,这种痛苦他尝过无数遍,也是这种痛苦一直在激励他,让他记住自己现在有多痛,将来就要多少人付出灭门代价,整个虹阳宗的担子都在他身上,他没有理由不去承受这些磨难。
他恍恍惚惚的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屠骷那股闷声之气,屠骷似乎已经在门外等待了许久,见他出来,也没有立即问他话。
“师父,传授我第二境界的心诀吧!”须景云渴求的眼神。
屠骷看他那副模样,不知该说是生气还是失望,他愤然道“路还没学会走,就想着跑了,就不怕摔死你!”
“师父,我自知天资不佳,但我愿学,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须景云承诺道。
“时间?哼!”屠骷冷言道“就算给你我现在这个年纪的时间,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屠骷没有想打击他,只是想他身为武道世家天资方便不差才对,他的爷爷可是位列了十尊,同时得到九尊认可,而虹阳宗的功法也不容小觑,可眼前不过三代,须景云这个样子,与那些底废物毫无差别,根本成不了器材。
“你既不愿意舍弃虹阳宗功法,又想学我逐风谷至高秘籍,你觉得这可行吗?”屠骷不觉得夸张的说“你不觉得你就像一只蚂蚁,妄想吞一头大象!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再好好想想,一个月之后,你若不弃虹阳宗功法,我们便不再是师徒,我也不会再教你功法,逐风谷也不会留你!”
屠骷很愤怒,不仅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子还学着别派的武功,逐风谷的武功就已经天下无敌了,还不专一,那就是看不起他,屠骷好面子,像须景云这样的,他已经够容忍他一段时间了,换作他人,直接就逐出逐风谷,没有任何余地可给。
须景云完全装作没听见似的,他坚信的回答说“我一定学好逐风谷绝技,一定!”
屠骷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充满期待,转眼又是失望,他的思绪也很恼,从一开始接须景云回逐风谷,他的想法没有变,但总是担心某个步骤跟不上,或者说没能达到预想,故此他唉声叹气,似是恨铁不成钢一般。
想想他这样下去,五年时间,武功你进步不了太多,决战到了之际,说不定一个回合下来,须景云就倒地,他也希望须景云能争气一点,就算是为了复仇也好,可须景云反倒从修炼开始就不听话,他焦头烂额的,又能帮得了什么。
“你的这些话都是废话,不论你能不能下定决心,我实在不想用非常手段!”屠骷放下话,他还留有一招,心想如果须景云不从,他就主动废了他虹阳宗的武功,让他彻底与虹阳宗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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