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破碎的泪光湮没在了剑刃的反光中。
皇帝被程娴缠住，有些分身乏术。
方熙恒带着十九跑走，十九走了几步，回了下头，她看到，程娴的剑，放在了自己的脖颈。
“七殿下，我想你也不想背负杀害有功之臣孤女的名声吧。”
皇帝轻蔑的看着她。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程娴浅笑。
“臣女不想做什么，臣女知道你对九儿的爱而不得，臣女不过是给殿下和九二之间的恩怨，加上一笔罢了。”
皇帝面色可见的慌乱。
“你什么意思？”
程娴神色有几分怜惜。
“这身衣服是九儿亲自选择的料子。下辈子，九儿就是我亲妹妹。”
话落，程娴手上动了。
皇帝闻言眼睛睁大了，下意识地要阻止程娴，然而，程娴的动作更快了一步。皇帝伸出去的手，只能将程娴接在了怀里。
程娴嘴角微动。
皇帝怒吼。
“你和十九到底是什么关系！”
程娴轻声道。
“晦儿，我来嫁你了。”
随即彻底的没了气息。
皇帝见状，知道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将程娴扔在了地上。看了看十九他们的方向。皇帝提身运气，不过几息，皇帝就追到了方熙恒和十九。
“方熙恒，你给我放开十九！”
方熙恒头也没回。
“不可能。”
“姐姐，快跑。”
方熙恒回头看了一眼，皇帝已经追过来了。顾不得许多，下意识地将十九向前狠狠的推了一把，自己向后看着皇帝，眼角通红。
“就你这样的人，还想做我的姐夫，呸！你对我姐根本就不是爱慕，只是自我的控制，你凭什么不放我姐自由！”
皇帝声音急切。
“你们和十九到底是什么关系？十九，回来，回到我身边来。”
方熙恒怒声。
“不可能，我姐是不会回去的。”
方熙恒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这些话，不过是不吐不快。
十九整个人有些恍惚。皇帝手中那把属于程娴的剑，就要刺进方熙恒的胸口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把剑，挡住了皇帝的攻击。
是十八，十八将想要将方熙恒从皇帝身边拉走。然，皇帝的剑更快，随着十八将方熙恒甩给了十九，十九接住的是受伤的方熙恒，且伤口在腹部。
十九哆嗦着手，抱住了方熙恒。
“姐姐，姐姐，跑，不要回去了。答应我，离开这里。”
一边说，一边费劲的将手抬了上去。十九将脸贴了过去。
“好，姐姐就离开，这就离开。”
明晦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姐姐，下辈子，我做哥哥，这样，就不会弄丢你了。”
十九摇着头。
“不，恒儿，恒儿，你不能.......”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十九区悲伤。
十八怒吼。
“十九！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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