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叫声在空旷的空间之中忽远忽近，苏阳张起耳朵，凭借着感觉一剑挥去，激起碎石无数。
“他不是卜德生！”
这一声断喝让一旁的端木雨额头惊出细汗。
刚刚三人并排走了那般久，若他不是卜德生。
真正的卜德生又去了哪里？
端木雨定了定神，取出袖间的玉笛。
她原想吹笛防身，不想有东西顺着胳膊滑落。
圆形的铁器，里面包裹着金石火药，足以照亮一大片空间。
“击飞它！”
端木雨果断地将其抛飞出去。
圆铁在空中翻转了数圈，可以闻听其间不停地机扩错响之声。
苏阳心领神会，挥动无阙剑，精准地将其点破。
轰！
巨大地轰鸣声炸响，巨大的余波袭来，苏阳未曾准备，差点被其掀飞出去。
缕缕光线射破黑暗，将伫立于地上的无数密密麻麻的黑影照的雪亮。
那是一座座紧闭双目的石像，个个随意地插在土中，森森然如诸神坟场。
借着短暂的光辉，苏阳扫视着前方，却未曾发现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黄毛黑影。
一个断首的石像下，卜德生不知为何蜷缩在那里，缓缓地转过头来。
“我刚刚……”
他的牙齿正打着颤，面色惨白，对着二人吐出一大口冷气。
“看到我太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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