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说:“这是一种更糟糕的情况。因为真菌需要食物才能存活,它们会从体内吞噬宿主的一切内脏细胞,用自己的组织代替宿主体内的组织,但是也不会让宿主彻底死去,否则它们也活不成。”
“知道抗生素是怎么来的吗?”
我摇摇头。
薇薇说:“青霉素也是从真菌上提炼出来的,这些真菌它们控制宿主,吞噬宿主,同时也会分泌出类似于抗生素的东西让宿主保持肉体不被其它微生物入侵腐烂,死不掉,也活不成,继续被它们控制躯壳,在人间游荡,直到它们寻找到新的宿主。”
这倒是说明了那些大头开花的怪物为什么总是不说话,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脑容量和语言组织了,而且到处吸脑袋,是在寻找新的食物和宿主。
我问薇薇:“真菌既然这么厉害,那它们怎么没有统治地球?”
“那是因为真菌始终有个过不去的坎儿。”薇薇指着另一张图标说,“那就是温度,它们对生存环境的温度要求很苛刻,太高了不行,太低了也不行,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冰天雪地中有肥大的蘑菇出现的?都是在热带雨林中,可世界上最耐高温的真菌最多也无法超过34摄氏度,所以它们也无法泛滥成灾。”
“但是呢……”说到这里薇薇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我连忙问。
“有没有一种可能……”薇薇皱眉怀疑说,“你说的那尊雕像,它能散播一种诡异的迷雾,是不是这种迷雾会改变其中真菌等生物的进化过程,改变了它们的生命结构?”
“这一点我在遗迹里就想过了。”我皱眉叹息一声,悠悠的说,“但这次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余地,必须南下去找解决的方法,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加忐忑了,因为我要去的中越边境的十万大山,就是热带季雨林,那里面这种玩意儿肯定更多,不过至少让我知道要从哪方面着手准备装备了。”
薇薇看了我一眼,没急着说话,思考了片刻,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堆试管放在我面前桌上,让我先留个血样,她要分析看看。
“嚯——”我忍不住叫出来,桌面上最起码有三十多支采样管,我惊呼一声,“你把我当水龙头呢?”
“别那么傲娇。”薇薇秀眉紧蹙,认真的在给我挽袖子,对我说,“这才多少血,又不是全部都抽满,严肃点。”
看着我自己的鲜血一点一点住满这么多密密麻麻的采样管,那感觉真是糟糕极了,薇薇为了给我转移注意力,故意找些话题和我说:“你说那尊雕像起源极早,来历不明,这一点我同意。”
“因为真菌的诞生时间目前在世界上并无统一定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比我们人类起源要早的多,就说哈佛大学他们发现的僵尸蚂蚁吧,它们身上的真菌竟然可以追溯到4800万年前,要知道我们人类历史,哪怕包括远古人类一起,才20万年,也就是说,我们人类还没有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出现在这个地球上了。”
“这么古老?”我诧异极了,胳膊还放在桌上被薇薇抽血。
“是的。”薇薇点点头,“在非洲刚果发现的最古老真菌化石,可以追溯到上亿年前,它们是怎么来的?在地球上存在了多少时间?又是怎么生存演化的?对我们现代人类来说都是一无所知,争议非常大。”
“也就是说,先有的雕像,才有的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阵不寒而栗的感觉,忽然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称呼鬼母为“不朽的万物之母”,这一下所有要素都齐备了。
但是知道鬼母的年纪比我们人类大又如何?这该死的雕像怎么来的?杜宇他们从拿抬回来的?我又应该怎么控制它?这才是让我关心的。
正想着呢,薇薇已经抽完了,把枕头拔了给我用棉签摁上,她脱了手套对我说:“这些事情过于复杂,我会把分析结果还有你的血样结果等等都发给我的一位母校导师,或许她能给我们提供帮助。”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心想我这不是成了贝雷帽了吗,还等欧洲实验室的消息等到啥时候。
没想到薇薇摆摆手说:“不用,她上个月就过来了,现在正在复旦大学做学术交流呢,送到上海就行。”
“这么巧?”我诧异的问,“这位老教授研究什么的?能帮我们什么忙?”
“别加个‘老’字好嘛。”薇薇笑着数落我,“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巴黎时尚大美女,保管你们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不过她确实是教授,主要是古生物学和灾变学。”
“灾变学?”我心想这怎么和我们家的易理差不多。
“对啊,这都是很冷门的学科。”薇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专门研究远古地球生命和文明起源的。”
我点点头,但心中也愈发的担忧,因为这件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神秘和复杂,此次我孤身一人闯热带丛林,看样子危险极大,当年史册记载,秦军五十万人都有去无回,恐怕这一次我去了……就回不来了……(求收藏、求推荐、求投票,诸位读者每一次的数据,都是延续这段冒险故事寿命的可贵生命线,这对我很重要,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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