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鑫心中为之一颤。
说实话，这一段就算是让他来演，都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顾玄这段表演，简直是完美演绎。
饰演太监的群演距离顾玄最近。
所以他们的感受最为真切。
顾玄从进门就带着八米高的气场。
压的众人出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在演戏，恐怕几个人都已经纷纷逃开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众人的背后，都已经起了一层白毛汗。
“那天万公公一时失手大意，低估了对手。”
掌印太监不服气道。
不过，顾玄再次打断他道：“低估？我看是低能！东厂几个所谓高手都让人屠戮殆尽，司礼、监长、印房，就快轮到你们几个了。”
“放肆！”
众太监闻言拔刀并起。
顾玄表情不变，甚至眉毛都没皱一下。
“躲在庙里叹气有用吗？咱们当官是替皇上分忧的。”
掌印太监怒上心头，面皮直抖道：“西厂算什么东西，你们西厂设立还不到半年，你凭什么资格，替皇上分忧。”
这时，一个太监走进来，在顾玄耳边说了几句。
顾玄面色不该，用一双伶俐的目光看中掌印太监，站起身道：“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
“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
“还有，你听好了。”
“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
“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
“东厂管的了我要管。”
“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需。”
“这就是西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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