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这般激动吧？
他们那里知道。
顾长生若是静心凝神去收拢才气。
虽说收拢才气的速度，不如修炼效率来的夸张。
但也远不是寒窗苦读十年，都未必能够积攒出几寸才气的寻常儒生，所能够相提并论的！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甚至顾长生都没有顾得上，再去细细查探，自己觉醒的这一方圣人文器的独特效果。
而是看向洛靖山，眨眨眼，笑着说道。
「府尊，可还记得之前的约定？」
洛靖山微微一笑：「自然记得。」
他说着，眼中却也是有着一抹感慨。
当初府试前夕，顾长生向他请命，去彻查武毅安的案子。
洛靖山当时还在劝说顾长生让他不要鲁莽行事。
但现在看来。
顾长生并非鲁莽，而是真的有这份实力，这份底气！
反倒是自己，有些小看这位南康府的千古大贤了！
而且。
顾长生现在，作出了一篇绝世策论！
他们当初定下的那个，在洛靖山看来，有些冒险的计划。
现在再实行，成功率也好，顾长生的安全性也罢，却都会大大提升！
「本府这边去派人传下消息，便说，顾从事已然自那篇策论中，得到了新的灵韵效果，可招来亡者魂魄，询问其生前罪行！」
「更是觉醒了天地文器，便是策论送往京都，这项灵韵效果，一样能够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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