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放”依旧做着自己手里的事,语气有些紧张却又假装淡定的说着:“喝酒了?我把饭做好了,你自己先吃着,我马上就好”
“陈放”的站在女人身后不做声,看着女人有些吃力的晒着衣服,眼里不知怎得老是冒出泪,模糊了视线。
这不是她的情绪,是陈放的。
“陈放”慢慢走到女人身边,伸手将遮挡住女人视线的一缕发丝替女人别在耳后。
女人刚抬头就被“陈放”一把抱进了怀里,“陈放”将头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又用力将女人抱得更紧,好似要将女人揉进身体里的脸上露出眷恋又病态的笑容。
妈,我想你了。
“陈放”感受着身体里另一个自己的情绪,她能感受到,但是她说不上来,也没法跟她说。
院子里的鹅黄色的灯光下,女人表情麻木的抱着中年女人,眼里却是一片哀伤,不断的涌着泪,感受着怀里的人渐渐流逝的体温,怀里的中年女人早已断了气,嘴里流出和胸口上流出的鲜血将女人身上的衣物全都浸透,滴落在脚下的水泥地上。
“陈放”笑着说道:“本来也要死的,老是耗着有什么意思,多考虑考虑自己是能死吗,这还有什么值得让你留恋的。”
一个胃癌晚期不敢说的女人,一个家暴酗酒窝囊的丈夫,一个成为人父同样窝囊啃老的儿子,一个心高气傲,在上学,平常的再能不平常的女儿。
平常窒息的压抑。
“陈放”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随意的丢了出去。
她想得太简单了,只是血缘关系都能让这个女人自愿感觉本就应该给他们做点什么。
人这一生考虑的太多,顾虑的也太多,有一句话说得好,人这一生操蛋得就像是被生活强奸了一样,没有一个处子之身。
车上,陈放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白色透明玻璃平,里面是一双被浸泡在马尔福林的向日葵。
陈放将玻璃瓶死死的撰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了“她”干了什么,心里也在不停的PUA自己。
陈放哆嗦的将包里的那块方巾拿出来放在心口上心情才得以平复,像及了一个对毒品上了瘾的瘾君子。
女人攥着泡着向日葵的玻璃瓶,用力得手指发白。
替代品都该死,包括他。
接着陈放又像发了疯似的,一下又一下扇着自己的巴掌,脸上倔强似的没有任何表情,泪又一次憋红了眼尾,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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