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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陵游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万老头过来。
不多时，收到传信的万永言走了进来，横了一眼宁陵游说道：“这么些年来，还没有把你这个性子给磨平啊？”
“这性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宁陵游摸了摸额头。
万永言则是不认同地摇头问道：“是不是晋升明德之后，不知之后的路该如何走？”
宁陵游心中一惊，他的确有这样的感觉。在低境的时候，只需要不断地补充灵力进入丹田，实力便会提升。
而对于他极高的天赋而言，做到这件事情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是自从晋升了明德，吸收灵气已经趋于圆满，可之前那种足以看清前路的感觉却一直没能出现。
见到宁陵游没有反驳，万永言接着说道：“到了上三境，灵力的量已经不再重要。自然不能说完全无用，精纯的灵力自然有强大的力量。但这并非衡量上三境实力最关键的所在。”
“最后两境叫做什么？”他接着问道。
“立言，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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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不明白万老头的意思，不过宁陵游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
“不错。”万永言点头，“立言，言出即法随；齐天，人即与天齐。想要做到这般境界，对于大道的理解，才是真正重点所在。”
“之所以感到前方无路，不过是你的心境修为没能跟上而已。”
轻拂了下胡须，他接着说道：“事实上，只要踏足上三境，都会遇到心性与修为是否匹配的问题。只是当初你在王都的经历，那种杀伐之心支撑着你晋升了明德境。但面对更高层级的境界，却有些捉襟见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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