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因为鬼士，张清没能掌控他们。
鬼士和两人之间，有着看不见的联系，就像是佛门的因果，他们已经被鬼士种下了因。
但是现在鬼士成了张清的分身，这份因果消失不见了，自然而然的，凭借两人自身，挡不住张清的任何手段。
于是，原本无法成功的一气化三清，也成功了。
“难道，我想错了？”张清有些奇怪。
“难不成一气化三清不是仙道力量，而是佛门的？”
一气化三清只是张清给起的名字，换成一个偏佛门的也不是问题，关键是力量的本质。
张清想到了当初，斗战魔佛的化身看出来一些东西后的反应，是了，那是一气化三清第一次些许透露给其他人。
对方给张清种下了一枚不灭金身的种子，或许，这也是原因的一部分？
难不成，真的是佛门力量？
张清感觉一气化三清的力量根本，似乎是从因果方面下手的，比如他斩断了鬼士和那两个鬼家人的联系，于是他能够控制另外两个人了。
再比如，当年他在姜白衣无法动弹的时候也试过一气化三清，但是，他也失败了。
失败的原因如果现在想一想，或许是因为姜白衣身上有着很可怕的因果之力，比如，他传承的力量，甚至是这个人的背后，都有仙佛一样的存在的算计。
张清解决不掉这份因果之力，所以，在姜白衣的身上无法成功。
唐袁，洪朦如此，因为两人身上承担着无拘山身份和背景，以及未来。
反倒是比他们强大的仙人，都不那么难，因为那些仙人不一样，他们本应该是死人，或者说，帮助他们活下来的列仙，早就死了。
他斩不断他们身上存在的因果算计，于是，他无法掌控他们，相反，如果能够理清一个人的全部关系，将每一份张清难以解决的因果抹除，那么一气化三清，就能够掌控对方。
“想要控制，首先要做的，是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感，不要那么强。”
“至少，不能比我表现的更强。”张清声音呢喃，似乎抓住了关键。
解决鬼士很难，但不是没法成功，可能是因为，鬼士的未来，就算再怎么强大，也不会比如今的张清更可怕，于是，对于张清来说仅仅只是难。
换做是姜白衣那些人就不一样了，张清在世界上的存在感，远远比不上他们背后那些棋手。
“似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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