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爷千万恕罪,适才小人不过是见曹老爷骂我,一时气性上来,我也跟着嘴贱了,这才说了胡话,千万海涵!千万海涵啊!”
曹阿华看着外面气愤地冷哼一声:
“哼!你这小人,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商掌柜的再又赔礼道:
“草老爷,您也须替我们想想,咱们这里是当铺,不是菜市场,若是都跟您一样漫天要价,这当铺开不开了?这样吧,你再退让一步,我们也让一步,四十万两白银的话现在就入当拿当票你看如何?”
曹阿华闻言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番,商掌柜的一盘眯着眼睛紧张观察着,过了一阵,曹阿华无奈道:
“罢了,罢了,我今日若不是急着用钱,能让你们捡了这天大的便宜?”
“咱们废话少说,立时交割,一交手钱,一交手货,盘算清楚,两清不误,待我过些日子周转开了,自会来赎当的。”
“好!好!好!就四十万两!”
商掌柜的听了心中狂喜不止,得意道:
我这一一下替东家省了十万两白银,事后少东家必然重赏,这笔买卖着实不亏,可笑这愚蠢的贼人最后忙前忙后算计一番,只落得两手空空呜呼哀哉。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我作嫁衣裳!哈哈哈哈!
二人商议完毕,这就开始盘点算账,每一个家私器具都小心盘点入库。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曹阿华提着一箱子银票,足足四十万两,心情大好,快步而出,出去时结清了脚夫的钱,然后混入了红尘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晓早已在屏风后面看的多时,这就紧随而出,立刻命令豢养的十个亡命徒紧紧跟着曹阿华到暗处谋财害命。
那十个亡命徒急急跑了出去,刘晓又对正在细细盘点的商掌柜的命令道:
“商柜头,别忙了,赶紧差人把这些天子用过的宝贝送往东宫太子府。”
商掌柜的一听,却不急不慢一边盘点一边回道:
“少东家当真是心急急了,乱了方寸,您想啊,刚才那些下贱的脚夫一个个都脏手脏脚,又是摸又是抬又是抗,多少臭汗、不干净的污泥玷污了这些宝贝,如此急着送去恐碍观瞻,令太子不喜。”
“咋那么不妨把这些宝贝先入库房,下午了从府中找来几十个婢女细细淘换干净,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洁无比,少东家再沐浴净身,然后请太子到府中细谈。”
“待太子看到这般干净整洁的器具,怎能不喜?也能看到少东家的诚意不是,如此落下的人情才不让太子忘怀,少东家以为如何?”
刘晓摸着胡子点着头笑道:
“好啊!你这厮端的会做人,这恒祥当铺的东家该你来当,你说的不错,是这个道理,轻易送去倒令太子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代价,怎会记我恩情。”
恒祥当铺内便有条不紊的开始入当一一记录。
却说曹阿华提着装着银票的木箱子,满载而归,蹦蹦跳跳而回,此番总算不辱使命,回去必然受到韦小宝的夸赞。
他哼着小曲心里欢喜不已,手里提着这许多银两,总觉着有人会随时出来抢走,小心起见,便走到一处人少人的去处,正行间,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曹阿华一跳,立刻回头一看,身后居然是十个大汉气势汹汹的把他围了起来。
为首的凶汉喝令到:
“这位兄弟,我们想和你借一步去巷子里说话如何?”
曹阿华手里拿着的箱子装的乃是重金,怎敢在此耽误时间,看着眼前之人,不知来人目的,只是着急,便喝道:
“你们是哪里来的狂徒,我又不认识你们,凭什么去跟你们去那边?老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没工夫磨牙,让开!”
曹阿华还不知道凶险就在眼前,hia未走出一步,前后汉子粗鲁无比,用蛮力推搡他往一旁的暗巷里走去,左右汉子两个一把便夺过木箱子,还掏出匕首对着曹阿华威胁道:
“你这鸟人,少说屁话,快些跟我们走,晚了一步,便在你身上捅百八十个透明窟窿,不信试试。”
曹阿华间对方人多,且都是不讲理的人,哪里争执的过,势不由人,只得乖乖顺从了他们,可心里却更是着急:
哎呀呀!如此怎生得好?小宝老爷若是知晓我丢了这些钱财如何肯饶我?
曹阿华还是壮着胆子喝道:
“你们好大胆子!朗朗乾坤之下,青天白日之内,你们如何把良人来欺负,实不瞒你们说,你们可知我乃是皇城司使韦小宝大人的管家,他老人家的心腹,你们掂量清楚再行恶事,哼。”
那十个亡命徒边推边笑,只当曹阿华在放屁,讥刺道:
“哈哈哈哈!你别说你是韦小宝的管家,你就是天王老子的爷爷今日又能把我们如何?休要罗唣,再声张立时结果了你的性命。”
曹阿华看着眼前白晃晃的匕首和这些凶汉,心中叫苦不迭,可如之奈何,只能半推半就的入了暗巷之中,有些路人遇到看见了,避之不及,哪个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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