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了把他们的研究成果拿回去吗？”尼法朵拉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是说那个被酸雨淋死的那个大学教授吧。”
尼法朵拉点了点头，同时脸上表情有些生气，“那个畜生死有余辜，为了完成自己的实验，残害了几十名学生和教职工，当初治安队去搜他家的时候，他家的地下室全是用来做实验的残肢。”
“那确实是死有余辜。”
似乎是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这一下子秦牧和尼法朵拉都不再说话。
两人站在钟楼的窗台后，吹着凉风。
尼法朵拉突然看了一眼天空，“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吧。”
秦牧抬头看了一眼，确实，雾不像之前那般黑了，已经变白了许多，不过依然很浓，一两米外就看不清具体情况。
“看样子这个雾短时间散不了了。”秦牧说道。
“嗯。”尼法朵拉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躺在地上，犹如植物人一般的奥斯曼。
“这家伙怎么办？”
“你不是和他有仇吗，交给你了。”秦牧很是大度的说道。
“交给我？”
“嗯，不过，在这么做之前，我还需要对他做一下手脚。”说完，一条白色的丝线进入了奥斯曼的身体里面，一阵捣鼓，修改了一下这家伙的记忆之后才离开。
“好了，差不多了，我先离开了，有缘再见。”之后，没等尼法朵拉回话，秦牧就从窗台跳下，进入了迷雾之中，不见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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