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分钟，普拉森特禁区左侧倚住努涅倒三角回传做，克日诺维克左脚一扣，右脚劲射。
皮球直入远角。
勒沃库森扳回一球，1：4。
李昇暗自点头，这球漂亮，就是来的晚了点。
……
1：4的比分最终定格。
主裁判三声哨响，李昇慢慢从替补席上站了起来。
拿着毛巾走向球场迎接队友们，无意间一扭头，李昇看到了空荡荡的看台。
这个时间应该是球迷退场的时间，怎么……
李昇猛然反应过来，巡视着四周看台，两眼放光。
卡拉格拍了拍李昇肩膀，故作不满，“怎么没我的毛巾？”
李昇扭头翻了个白眼，“你头上顶着啥？”
“哈哈，”
卡拉格自得一笑，“看什么呢？”
李昇重新看向看台，“我们这算不算踢空了一座球场？”
卡拉格一怔，也抬头看向了四周看台，虽然没全空，但这会儿比赛结束没几分钟，除了客队球迷区，看台上已经没多少球迷了，这当然不正常。
“当然算！”卡拉格点了点头。
李昇嘴角弧度雨来越大，笑容终于抑制不住，“哈哈……”
“你笑什么？”卡拉格一头雾水。
“你不觉得这是我们最好的勋章么？这比满场嘘声可要带劲多了！”李昇越说眼睛越亮。
卡拉格摇了摇头，“你这模样可这真像个大魔王。”
“谢谢夸奖。”李昇对这个称号很满意。
卡拉格：……
这不是夸奖！
“如果安菲尔德这个样子……”
“呸，闭嘴！”李昇直接打断了小心翼翼的卡拉格，怒目圆睁，“你怎么什么都敢乱说，你这个魔鬼！”
卡拉格缩成一团，抬手捂住了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不过，
9：2！
哈哈哈……，
对手可是勒沃库森，这可是把拜仁逼的狼狈不堪、大名鼎鼎的药厂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兴奋到失去理智也能被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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