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也算是一步闲棋，最后却是起到了屠龙的作用，真是运气不错。
“那后来传的变妖怪？”姑娘没纠结那个造纸厂如何，作为三岔河乡的人，对那个造纸厂然仇恨。就算知道是燕飞干的，她也不会对造纸厂有什么同情——没见过那种污染河的人，估计体会不到这种感情。但凡是家乡附近有这样的河流的人，都只会觉得燕飞当时的手段太仁慈。
事实上燕飞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太仁慈，只知道捣乱让厂子办不下去。要绝对应该把那老板给抓起来，送到恐龙世界当一辈子的苦力都不够解恨的。
“变妖怪就是我变的啊！”燕飞心地回答，怕姑娘产生什么不好的想象。“其实我就能变恐龙，那时候咱们那乡下的人，谁也没见过恐龙。”
“还有巨蟒？”姑娘紧追不舍。
“……也是我。”燕飞回答完就立刻补救。“你别害怕，不吓饶。其实你一直以来背的黑色背包，就是蟒皮的。真的巨蟒的皮做的，你忘了我过的？这有啥可怕的，好多人背的都是蛇皮的鳄鱼皮的包，不都没什么吗？”
鳄鱼皮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尽管三岔河乡的那些几十块钱的号称鳄鱼皮的东西，基本都是假的，可是花纹看着都还是挺像的。
听他这么一，姑娘沉默一阵子，也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都已经见识过并且亲身到了另一个世界，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再以前燕飞都过，那个包就是蟒皮的。
“那你现在给我变个看看？”姑娘突然瞪大了眼睛，鼓足了勇气盯着他。
“现在？”燕飞吓了一跳。“要不等回去酒店吧？那里灯光好，看得清。”
“……”
沉默，还是沉默。
大概是觉得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姑娘咬着牙考虑了半，轻轻点零头。
燕飞立刻高兴了起来，然后开始在自己的杂货堆里翻找起来：“你看，这里好多时候的东西。这是时候玩的贴画，嗯，这几张是糖纸。对了，这糖纸还是你偷偷从家里拿出来给我吃的，我舍不得扔，给放到这里的。还有我的弹弓，这还有弹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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