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金陵，其实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我在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金陵的。”
“是呢。”
姜禾忙不迭的点头，感同身受。
服务员上菜速度很快，海胆刺身搭配了点鱼子酱，还有一小碟酱油。
夏川尝了一点：“有点咸，没有腥味。”
“是挺咸的，不难吃。”
姜禾有样学样，但看到生蚝刺身上来的时候有些退缩了。
夏川将柠檬汁挤在上面，递过去：“尝尝。”
姜禾抿了抿嘴，感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她尝了一口，呲溜一下。
小嘴咀嚼着，
香腮一鼓一鼓的。
被夏川一直盯着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咽了下去，刚想说确实没什么腥味，随后一丝铁锈似的回味就涌了上来。
夏川饶有兴致的问道：“还行吧？”
“还行，能吃的下去，但是我不要喜欢吃这些，我还是吃点牛肉吧…”
会所里面的环境特别好，台上还有驻唱，唱的还不错。
夏川看着有些眼熟儿，似乎在哪里见过。
正好台上的女性也在看他，也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夏川眼前一亮，对方锁骨位置那个纹身让他印象深刻。
上次跟夏清去酒吧，隔壁桌那些女的其中之一。
不是那个叫阮淑宁的，名字他没记住。
那一桌女的都很漂亮，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阮淑宁。
那身材…
他真的想入股，哪怕是输精光。
那女性似乎也认出了夏川，笑了笑，继续卖唱。
夏川脑海中浮现一句‘闲来无事，勾栏听曲’。
“你认识？”
姜禾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夏川点了点头：“上次去酒吧喝酒，玩游戏的时候认识的，隔壁桌的，你去过酒吧没？”
“没有，但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
“别去，实在想去喊我带你去，很乱，乱的一比吊糟。”
“嗯好。”
姜禾虽然有点好奇，却也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听夏川对酒吧这么反感的语气，更没兴趣了。
约莫唱了一个小时，那女的才收拾了下东西走了过来：“哈喽，帅哥还记得我吗？”
夏川可能不记得她了，但是她记得夏川。
上次在酒吧送了一瓶万把块钱的香槟，最后还上了保时捷，年轻还很有钱。
“记得，我记得你叫…”
“我叫李慧娜，金艺分校音乐表演专业的辅导员。”
李慧娜留着短发，穿着也很时尚，身材很细。
夏川有些惊讶。
生活不易，辅导员卖艺？
夏川正好有点事想问问：“那你们上次那一批全是金艺的？”
“有两个不是。”
“你在金艺认不认识比较厉害的美术师？”
“学生的话没几个特别出名的，但是博士学位的有几个，但是我熟…”
得，说了等于白说。
聊了一会，李慧娜才眨了眨眼：“加个联系方式吧，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随时问我，我也可以帮你问问。”
“也行。”
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等人一走，姜禾憋了好久，气鼓鼓的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啊。”
“我不是说了给你当御用美术师的吗？”
姜禾一本正经道：“我美术很厉害的好吧。”
“我知道你美术很厉害，你不也得上学，不也有自己的生活吗？我总不能把你绑死在我这里吧，我下一个作品场景设计能交给你吗？”
夏川直接岔开话题。
姜禾眼眸骤亮，有种被夏川重视的感觉，认真道：“当然可以，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刚才的话题一笔带过，在这里遇到李慧娜有点巧。
不过，大学辅导员没工资吗？
金艺的还得出来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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