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连这都不算躺平那什么叫躺平?依我看他所谓的躺平顶多算是糟蹋自己身体浪费时间而已!”
“等一下等一下。”卫轩使劲拿手指挖着太阳穴。
他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不知不觉间都快被老爸说服了。
再多听两句,卫轩自己就想回去按住叶安暴揍。
揍那份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卫轩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道理都是正确的。
事却不是这个事。
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两码事。
叶安的遭遇与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某种情绪相违背。
本能地排斥或抵触。
卫轩努力想找到一种可以表达内心最真实感受的说辞:“我想想,应该是这样说,如果这些所有一切都是叶安他自愿的那无所谓,可这一切都是家族强加给他的,他并不想要这种完全没有自由的生活,但他反抗不了,他亲口说他做过最大的反抗只有不吃饭而已,这是一个人啊,是一个有独立思维的生命,被控制成这种傀儡般的模样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卫爸微微一愣。
停顿了一会儿。
开口问:“那么,你说是他家族强加给他的,如果他不执行又会怎样呢?就像你刚说的,他做过反抗不吃饭,然后呢?他挨打了吗?受到什么非人的虐待了吗?”
卫轩哑然。
好像又错了,总觉得话题似乎跑偏了。
不应该是有什么后果。
而是前因就不对。
但实际上顺着老爸的说法这么去想,也没错。
卫轩的脑子乱成一团。
卫爸看着他。
轻声说道:“没有对吧?我猜最多就是像他所说的那样,禁足。”
“他家族对他最大的惩罚就是禁足。”
“这在我看来,更像是大人对待顽皮小孩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做法。”
“打又打不得,骂也不能骂,最多关在家里不让出门玩耍,期间还得好吃好喝哄着,生怕身体出毛病。”
“我甚至觉得他家族里的大人才更可怜。”
“以及,禁足这个措施看上去也充满了无力。”
“我不相信说那种禁足真会把他关在什么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进行精神折磨。”
“他家族肯定不敢,因为但凡憋出点什么危及生命的病来,他家族比他更担心。”
“这就是最关键的核心点,他家族需要他好好活过这二十年,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凭着这个死穴可以肆无忌惮地闹事,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就算禁足也只不过是关在家里照常生活而已,不会也不敢有什么额外的惩罚措施。”
“你说这一切,不正像天底下所有叛逆小孩一样的事吗?无非因为他的家族可能比较大,所以事情看起来才好像闹得很重,其实说到底就是大人教育小孩的家事而已,可能比较有钱,把他的生活照顾得太好了,导致他的思维过于独立。”
“我说句直接点的啊,他家族所谓的禁足,但凡遇到个你们年轻人口中的那种不爱出门的宅男?你看吧,别说禁足了,让他出门都不出!然后呢?逼他出门运动?拿什么逼?禁足吗?哈哈哈。。”
卫妈在厨房百忙之中抽空插了一句:“就是给惯的!”
卫轩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
这件事怎么到爸妈嘴里一分析,变成了这副模样?
难道自己真的是当局者迷,被情绪蒙蔽了双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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