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爱你。”他说，“很爱很爱。”
“可是，爱是什么？”凤眸中闪过迷惘之色，他迷惑地歪着头，狭长凤眸纯净无垢如初生婴儿，笑容清澈天真，但却不是孩童般的懵懂天真，而是被抹消了所有的白纸一样，连基本的东西都变成了不知道的未知的东西，需要别人来给他重新定义那样的天真。
或许，这应该被称为缺失。
“想就这样一直的看着你，想抱抱你，是爱么？”迟疑了一会，他不确定的开口。
“嗯。”黑瞳瞳底迅速弥漫起大量妖异的水雾，娃娃紧紧的捏着心悸的手指，喉咙像被堵了一层棉花，艰涩的答道。
“那么，你是我的谁？无论我怎么问，夜殇跟那个叫路易的男人都不愿意告诉我。”微恼的撇了撇薄唇，他口气很是不悦而不满。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两个男人很碍眼！
“我是你老婆。”甜美地弯着桃花般的粉唇，她来到他的身边在他惊讶的注视中牵住他的手，“回去吧，陪我吃早餐。”
“老婆？也就是百科全书上说的跟我结婚了，要跟我永远在一起的女人？”凤眸一亮，顿时堆满了璀璨的光华，这个他懂，昨天在那个叫路易的男人扔过来的百科全书看到这么一条词条！
“对啊。”她笑颜如花，微微的用力抓紧了他修长的手指。
幸福，其实简单得很，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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