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六耳知道，她再也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了。
可她仍是不甘，仍是心痛，就算悟空的肉体不会死去，但是变回猴子，不再有情感，不再记得和他们经历的一切......对于有感情的他们来说，又和死亡有多少的区别？
“六耳，求你了。”悟空再次拉住六耳的双手，语气放得又轻又低。
六耳的鼻头一阵酸涩。
“真是狡猾，偏偏要让我做这个恶人。还把以后师父等人的安危都扔到我肩上。”
悟空坦然应下六耳的埋怨，笑起来：“我相信，以后的路就算没有我，只要有你在，师父他们一定可以如愿抵达西天的。而且没有我了的话，佛界他们应该也不会——”
“别说了。”六耳急忙打断，免得心再次绞痛，“孙悟空，就算我答应了，你也不要放弃那点还有可能剔除邪气的希望。至少......别那么快就让我做这件事。”
这一次换做是六耳散发出不容拒绝的气场，反客为主，直直盯着悟空：“还有，妖灵我不要，真到那个时候，我自己取。”
“啊？那你打得过那时候的我吗？”
六耳挑眉：“小看我，我钳制过你一次，就能钳制住你第二次！”
面对六耳故意表现出的轻松状态，悟空眨眨眼，末了，再次笑笑：“好，我相信你。那咱们一言为定喽，好姐妹？”
六耳看了看悟空抬起的拳头。
不知过了多久，六耳才终于抬起自己的，捶了上去。响声在这片狭小空间里，是那么清脆明亮。
“一言为定，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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