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应该关注夏洛特抽叶子的事情，而不是担心她会否暴露秘密！”
亨利摊开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自然知道…”
“谢特！抽叶子只是‘恶小’吗？”史蒂芬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坚持，“这是十恶不赦，完全不能做的事！”
“的确如此。”亨利对史蒂芬如此自爱很放心，“但周边环境如此…”
史蒂芬还想继续说，电话响了，鲁丝来电。
“法克！”鲁丝那熟悉的腔调在话筒里响起，
“你找的船没有引擎！德弗罗说了一通狗屁…”
史蒂芬可不想管这事，说了全交给鲁丝，说到做到：
“把船弄到上游去。必要的话，就把船拖上去，费用我出。”
隐约听到电话那边有人大叫：“我也是这么跟你老板说的，码头上还有别人想买。”
鲁丝骂骂咧咧：“那你卖给他吧！没人会为一艘连浆都没有的桨轮船付一个子儿！”
电话挂断。
——
亨利问吸着氧的老头：
“你在迈阿密时，知道弗兰克·*****吗？”
巴迪回忆：“他以前是卡车司机工会的…
“他是个暴徒！
“我们一起做过生意。”
亨利恳求：“他现在在亨得里，我需要找到他，我需要你的帮助。”
巴迪摘下氧气鼻管：
“接近他之前，你最好了解一件事，*****是个疯子，你看他的眼神不对，他就会把你大卸八块！”
史蒂芬扶额，‘这踏马是个什么社会，尽是些犯罪分子，政府也不管管！’
亨利：“我想的是，今天就去。”
巴迪点头：“yeah。”
史蒂芬：“我留在家里照看监控录像。”
亨利：“小史，一起去，我需要你的帮助。夏洛特在家关禁闭，顺便看家！”
……
面包车驶入一片厂区，周边停了许多大货车。
亨利降下车窗，对门岗保安说：“我们来见弗兰克·*****。”
这是一名黑人壮汉，坐在保安亭中，像一尊铁塔：“有预约吗？”
亨利：“没有。但我们有重要的事。”
黑壮以为是来找事的，便撩开衣襟，露出腋下的枪套，“*****先生不见没有预约的人！”
巴迪侧头霸气道：“告诉他，吉米·斯默来了！”
黑壮打电话确认，不时点头。
很快，门岗护栏打开。
亨利驾车进入院内。
巴迪讪讪笑着：“有件事你们该知道，*****总觉得我睡了他老婆…”
亨利：“好极了！”
史蒂芬：“……”
——
凯德和鲁丝驾船在前面牵引着没有动力的三层桨轮船。
“告诉我，小鞭炮，你老板为这破烂付了多少钱？”
鲁丝嘴角露出酒窝：“一百万左右吧。”
凯德大叫：“你逗我呢吧！一百万现金？”
鲁丝想嘴巴很严的，尤其面对自己的父亲，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但又忍不住炫耀：“差不多吧。”
凯德吐掉叼在嘴里的牙签：“你拿了那么多现金下来，你自己揩了点油吗？”
鲁丝得意扬头：
“嗯哼，我谈下来，少给五万刀，史蒂芬不会问我详情，都归我了。但我还有别的事在运作，我昨天看到了一栋房子…”
凯德怪叫打断：“房子？”
“在售的…有足够的空间给大家住，还有个带花的后院。一旦赌场开始运作，就会有很多钱涌进来！”
鲁丝眼中放光：“史蒂芬保证过的。我可以资助怀特出去上大学，也许还能给你买辆新皮卡…
“我相信，如果我开口，亨利父子会帮我贷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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