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累了。”
“高县长，你去县委了，这个政府办主任我也不想干了。”
“为什么？”高颖瞪着眼睛说。
“为你服务习惯了，换一个人不习惯。”
“你放屁，你是干部，不是我的家奴，我走哪把你带到哪里？政府办主任才给你公布一个月，你就出调子，你要是真的不想干，愿意干的人多了，各局的局长，镇里党委书记，那个不想干？当了政府办主任，副县级在手心里握着。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否则我免了你，什么职务都没有。”
“新来的卜县长，我以前揍过他。”
高颖很是吃惊：“他是市里的一秘，市委的红人，你什么时候揍过他？”
“去年。他喝多了，耍流氓，我就揍了他，鼻子都揍出血了。”
“去年？去年他也是正当红的时候，他喝多酒，管你屁事，你敢揍他？你说清楚。”
高颖追问的紧，林晓只得把那天在苗慧家里吃饭，然后卜高升回去找材料，对苗慧耍流氓的事说了。
高颖哭笑不得，说道：“我在市里听说那时候卜高升和苗慧谈朋友，人家男女朋友关系，闹点别扭，你倒是急了。你揍了卜高升，苗慧会感谢你?说不定她们是闹着玩的。”
忽然明白了什么，接着问道：“你和苗慧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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