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李牧拱手消失在人潮中。
黄牙青年准备叫住人，却发现没了李牧的影子，朝空气啐了一口，暗道：倒霉，又少了个冤大头。
他不知道，李牧走后反手就到工会治安处举报。
来到考试教室时，里面已经坐了十几位考生，年纪大的已逾四十。
那位中年自来熟的和李牧打招呼，“喂，小兄弟，第一次参加考试？”
李牧也不好太冷漠，点点头说道：“是啊，听你的意思，对考试很熟悉？”
中年哈哈笑道：“熟悉谈不上，不然也不会考了八回，也没考上。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传授传授经验，以后你要是考上了，帮衬帮衬老哥就行。”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我并不好看你第一回就能考上。
李牧摆摆手说：“经验就算了，考多了经验自然就有了，功课不扎实，再多经验也白搭。”
一些年纪不小的人觉得李牧很傲气，年纪小的觉得很霸气。
中年也不生气，于是又瞄上了刚进教室的青年。
这时一个女生走进教室，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激情攀谈的中年也停了声，眼睛直勾勾地锁定女生。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是李牧给予的评价。
这女生约十八到二十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另一个世界那些在滤镜下活着的女明星，也不如她一颦一笑来的惊艳。
女生找到座位坐下，几个脑海中幻想过“为伊消得人憔悴”场景的青年就主动过去搭讪，搭讪前想必已经想好第十八个儿子的名字了。
“咳咳……”监考老师的咳嗽化解了女生的不知所措，发出雄浑的嗓音宣布：“还有三分钟考试就开始了，把考卷发下去，我顺便讲两句。”
“第一，考试作弊者，三年不得再参加考试。”
“第二，考试过程中不得交头接耳、四处张望，一经发现以作弊论处。”
“第三，理论知识考完的可以提前离场，到下一场参加实操考试，不得发出太大声响扰乱考场秩序。”
目视众人的考卷传递结束，考官抬手望了望腕表，等到十点整，钟声响起，“开始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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