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你这样的修士。”
老剑修咧嘴一笑，露出了一排大黄牙，说道：“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不要脸才能活的久啊。”
陈长安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得嘞。”
老剑修低了低头，像是个小二似的，坐下之后便与陈长安说了起来。
“上仙有所不知，我这一脉，世代都以除妖为己任，当年我也是才来到这里，所以……”
老剑修慢慢解释了起来，陈长安大致也明白了过来。
陈长安顿了一下道：“人皇的妃子是狐妖所化？”
“不错。”
老剑修点头道：“四尾灵狐。”
“嗯？”
“咳咳……”
老剑修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我留在这就是为了盯着她。”
陈长安虚起双眸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没杀了那狐妖？”
“之前试过。”
“然后呢？”
“放过她了。”
“放过了？”
“嗯，因为我被这狐妖说服了，相信她是真的爱上了大景的皇帝。”
陈长安听到这话来了兴致。
“仔细说说。”
老剑修说道：“这一桩事还真有点久远，那时候二皇子还没有继位仍在幼年，秋猎之时先皇打到了一只狐狸……”
陈长安听到这里便打断了他，说道：“打住，是不是后来二皇子救了那只狐狸，多年以后那只狐狸来报恩？”
老剑修眨眼道：“你算过了？”
陈长安说道：“这还用算？这种狐妖报恩的故事还少吗？”
“有吗？”
老剑修眨眼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陈长安吧唧了一下嘴，见老剑修似乎也不是在装，随即也就反应了过来。
“没有说书先生说过这样的故事吗？”陈长安问道。
老剑修摇头道：“我反正是没听过。”
陈长安张口道：“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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