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突然手心一凉，原来是易芸芸悄悄把手塞进了他的手里，内心一阵窃喜，表面上冷静地点点头：“嗯，看出来了。”
“怎么还是复活在了这个地方？”文仁节说完，闭上了双眼。
“哦，刚不小心注册错实例，忘改了。”林无双连忙埋头改bug。
徐孚先却很满意：“经过这反反复复地体验死亡，阿尔法的神识与天条理论体系的契合度又提高了一点点。”
“难道不是你刚刚修补了天条理论体系吗？”法耶错愕道，“我看你五分钟前还有新提交记录。”
“这样啊，”徐孚先捋胡须，“那也对他的修炼有好处。在如此高强度的折磨中，他的心智还没有涣散的迹象，真就是修炼天条的好苗子。不像有些人，借口要研究什么因果逆转的神器，一点最新科研进展也不看。”
文仁节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最近研究化形呢？”林铭悄悄问道。
化形是在巴卡试炼里，虚构的罗扎里亚破灭的瞬间，比拉尔的师父斋林借用学者胡晋的水晶头骨为体，凝结出的神器，据称可以弥补遗憾，混淆因果。
比拉尔交给文仁节保管的时候，文仁节就动了心思研究它。奈何用镜子照了很久，镜子什么也没有告诉他。根本无从下手。不过听了徐孚先讲天条，忽然有了灵感，想要从“北极即我”的角度，推敲化形的用法和原理。
只是至今没有结果。
“是啊，还没整明白，”文仁节说着，加大了音量，“我去上课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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