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田地。”
“连我也料不到，弗兰德竟会不顾一切。”
“你说这性情，是该让人欣赏，还是让人唾弃？”
唐昊声音变得更沙哑，与这漫漫夜色融为一体。
再强的实力，终究拗不过人的性情。
就像唐三…
明知道留在史莱克并不好，但他依旧如此。
像极了当初的自己，恣意任性、率性而为，最后落了个伤横累累的结局。
问我？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才对！
苏铭脸色出奇地平静，缓缓开口道：
“任何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念，只要付出的东西他们认为值得，那就是值得。”
“但一刹那的值得，并非永恒。”
“所以人除了性情，还有理智这东西的存在，性情告诉他们现在没错，理智会慢慢纠正以前的错误，就像长大的人，总会觉得以前的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闻言，唐昊沉默不语。
话题有些沉重。
苏铭也不怪唐昊食言。
相反，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聚拢这么多人。
比起在史莱克独自修炼，创建学院反而让他感觉斗志昂扬，心头有股莫名的舒畅。
苏铭问道，“前辈应该不是找我来探讨人性问题吧？”
闻言，唐昊眼神微微跳动，仿佛刚从迷失中走出。
“你真想自创一所学院？”
语气，有些古怪。
“名字叫第一学院。”
苏铭的回答同样言简意赅。
唐昊嘴角抽动。
这么快？
你不会之前就有这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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