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说着他把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
墨镜下的眼眶里，是两颗各自朝着不同方向，无规律的扭动着的眼球。
一时间室内的呼吸声都加重了一些。
【理智检定扣除0（成功）/1（失败）san值】的提示在三名玩家耳边响起。
看着那双眼珠，感觉太过荒谬。
那双眼睛，就像是从别的动物身上挖下来，塞进去的，不属于顾凡的一样。
看着那双眼睛，让人感觉自己的眼角都在微微作痒。
好在这种感觉只是假象。
苏文注意到身边的焦墨对于顾凡的的奇异模样倒是饶有兴致的样子，应该是通过了理智检定没有扣除san值。
至于对于那双眼睛感兴趣。
从焦墨在副本中不喜欢佩戴眼镜的习惯基本可以猜测。
他大概是想着研究所如果有这种技术的话，如果肉身进入游戏进行身体改造，是否可以让现实中自己的眼睛视力恢复正常。
桌对面的陶雯冬则是揉了揉眼睛。
先前给人换药时候，一直在刺眼的手机闪光灯手电的照射下小心工作。
眼睛本来就有些干涩，现在还看到这种让人眼角发痒的东西，真是难受。
“行了行了，怪恶心的，还是戴上吧。”，还是周平更为直接。
“我因为家族遗传病的关系，天生视力就不太好。
小时候在山里玩的时候，不知道触碰到什么。
眼睛慢慢的发痒，然后有东西在眼窝里长了出来。
嗯....不是在眼球里面，而是眼球背面。
那感觉就像是脑袋里面有无数根针在刺一样。
但那时候家里穷，没钱去看病。
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把那两颗没用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然后....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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