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眼神之中，几乎是没有任何一点儿感情。
比雨水还要冰凉。
都已经打到这个时候了，周围的那些人也没有退路了。
嘶吼起来，“杀，杀，杀啊！”
……
潘凤被大雨给扰得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
披上了一件衣服，从房里走了出来。
他来到了案牍之前，翻看着的最近送来的书简。
“丞相。”晏明揉着眼睛，在后面为潘凤掌灯。
“这大半夜的怎么不睡啊？”
“国先生说了。”
“明天他就要结案了啊。”
潘凤说：“是啊！明天就结案了。”
“我怕他查出点儿什么来，又怕他查不出什么来！”
“啊？”晏明也不由的愣住了，“丞相？”
“这是什么意思啊？”
潘凤看了一眼，卫尉摇了摇头，说道：“算了。”
“跟你说你也说不明白的。”
潘凤现在确实非常纠结，但是都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
那么，他是不得不查下去了啊！
他看着外面的黑暗。
就在等着天亮了。
“这个夜晚……”
“怎么就这么漫长啊！”
“把灯点亮一点儿……”
“哦。”晏明也不知道潘凤想要干什么，不过，灯已经最亮了，想要点得更亮的话。
就需要再去点另外一盏灯了。
潘凤此时又叫道：“你干什么？”
晏明说：“再点灯一个灯啊。”
“就我们两个人的，你为什么要再浪费一个灯？”潘凤的眉头微微皱起。
晏明道：“可是一个灯已经不能再亮了啊！”
“想要更亮，就必须得点另外一个灯了。”
潘凤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哦，是吗？”
“已经不能再亮了吗？”
“那就……”
“点燃另外一个灯吧！”
吧嗒。
黑暗之中，亮起了另外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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