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洁听得一愣一愣的，楚云却越说越高兴，“还有还有，我们还能提供个拆快递的服务，不收别人钱，把拆下来的盒子放在我们这儿，我们攒个一天两天拉去回收站卖，这又是一笔营收，你可别小看那些纸盒，积少成多，收入也很可观呢！”
楚云激动得说了一大通，楚洁看她的眼神却满是疑惑，“你跟着姐夫真是学了不少生意经……可是姐，你怎么还给家里小卖部做起规划来了啊？这是村里，情况和城里不同的啊……”
楚云微愣，想起白天妈妈的冷漠，不好说她想留下来和楚洁一起干的话，别开目光低下了头，“啊……没有，我这不是给你出出主意嘛。”
楚云敷衍的说，楚洁却觉得不太对劲，“你说的这些都好，但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啊？”
楚洁的话说到了楚云心坎上，楚云抬起头看她，目光里带着小心翼翼，想着怎么说才能表达清楚，她不会把属于楚洁的小卖部占为己有，她只是现阶段实在没办法，想靠着楚洁挣口饭吃。
她笑着拉住楚洁的手，“楚洁。”
“啊？”
“就是……”
门外忽然响起由远及近的手机铃声，她顿住了声音，仔细听了听，是她的手机，装在包里，刚才和楚洁一起上楼就忘了拿，她拍了拍楚洁的手，“等会儿啊，我接个电话。”
“嗯。”
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了，赵红提着楚云的包站在门外，“你电话和包。”
“好，谢谢妈妈。”
楚云的包是搭扣的，用了很久，稍微有点松，赵红听见她手机在包里响，就随便提着给她送上来，楚云伸手要接，搭扣却忽然开了，赵红没拿住，整个包都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楚云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有手机、钱包、零碎的发票……
还有她在医院产科的建档卡，和那本她今天早晨才刚刚拿到的离婚证。
看着地上写着“离婚证”的红色小本，母女三人都愣住了，一旁的手机还在“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屏幕上是个陌生的异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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