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这是马还是鹿？”
“喋喋喋！”
赵高喉间发出渗人的惨笑，因为他的嘴巴被塞着青麻防止他咬舌自尽。
他眼神死死盯着嬴政，仿佛要吃了嬴政！
因为四个月了，每日狱卒都不停的询问他数万遍‘这是鹿还是马？’
‘这是马还是鹿？’
可他不能开口说话！
而且想死都不行！
因为两名狱卒每日都会强行给他口中灌发霉的汤食，偶尔还有肉食。
牢狱中的蟑螂！
最重要的是，四个月，天天都是这两名狱卒问话，天天都是这一匹马和这一头鹿。
赵高如今最后悔事情就是为何没有在朝堂一头撞死！
他如今的惨状用生不如死都不足以形容！
因为赵高遭受的是精神的千万倍折磨！
嬴政看着赵高宛如老熟人一般的打着招呼：“老赵，孤又来看望你了，有没有惊喜？是不是很感动？”
“老赵，你瘦了啊！”
嬴政看向两名狱卒：“这几日多给老赵一些肉食！”
“诺！”
这时，赵高的眼神死死盯着李长青。
嬴政笑着解释道：“老赵，孤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孤的贤弟名李长青。”
“呃呃呃...”赵高嘟囔着。
嬴政皱起眉头：“老赵，你想说什么？说清楚一些，孤听着呢。”
“哦，你不能开口。”
嬴政看着赵高笑道：“孤给你一个开口的机会。”
赵高的眼神立刻亮起。
嬴政指着白马对赵高问道：“老赵，这是马还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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