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伦点燃一支烟，继续看起照片来。
周涵妤耸耸鼻子，皱皱眉道：“烟味难闻死了，你们男人为什么爱抽？”
杨子伦微微一笑：“因为烟味，也是男人味的一种。”
“去去去，你就瞎扯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
“那我给你讲个小故事？”
“你说。”
“有一个男人正在抽烟，她老婆上来一巴掌，骂道：一天就知道抽烟，你还能干什么？”
“男人正色道：饭，我做好了。”
“衣服，我洗好了。”
“清洁，我做好了。”
“垃圾，我也扔了。”
“这不就停下来抽支烟，好认真想一想，家里还有哪些事没做的吗？”
“于是，他老婆温柔地说道：哦，老公，那你慢慢抽。”
“周美女你看，这男人味如何？”
“哈哈哈，你，你，你居然把这个叫男人味？”
周涵妤再度爆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后，她抹抹眼角道：“对了，你看受害人生活照干什么？”
杨子伦指向一张照片。
“你看，这是最后一个案子的受害人马玉昀，她的头皮被剥掉了，你仔细看看，她的头发如何？”
周涵妤打量了一会，点点头道：“嗯，长发飘飘，发质极佳，又直又黑又亮。”
杨子伦指向另一张照片：“这个被害人叫张秀英，她的小腿缺失了，你再看看。”
“嗯，她的小腿极为修长、笔直，难得一见。”
“我前面一直在想，凶手为什么要选择这些女子？经过你的提醒，我灵机一动，豁然开朗。”
“啊？你认为凶手就是在玩拼图游戏？”
“没错，不过，我认为对方在玩更加高级的拼图游戏。”
“怎么说？”
“先保密，我还得好好想想。”
“对了，你觉得我刚才的推测如何？”
“很不错，看来你这个心理学博士，货真价实，非常优秀。”
“哈哈哈，瞧你说的，好像我前面说自己双博士，是在骗你似的。”
杨子伦瞄了一眼周涵妤，微微一笑：“耳闻为虚，眼见为实，不得不说，真正优秀的人，连罩杯都是A。”
周涵妤脸腾地红了，一下将双手抱起到胸前：“喂喂喂，你什么意思？”
“开个玩笑，不会介意吧？”
“哼，你看起来是一个谨慎的人，其实严格地说，你就是一个怀疑型人格，这是一种有缺陷的人格。”
“喂喂喂，周美女，别把你心理学上那一套用到我身上来。”
“怎么？怕我分析你？”
“不是怕，我担心你被带沟里去了。”
“呵呵，我不怕，对了，你真是陶运军的助理吗？”
“不然呢？”
“我倒觉得他像你的助理似的，对了，他为什么叫你杨老板？”
“因为，除了干特情局的工作外，我还有自己的产业，这叫one stone two birds。”
“什么意思？”
“一石二鸟。”
“啊？哈哈哈，你这说法真是no three no four。”
杨子伦竖起大拇指，赞道：“周美女聪明，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掌握了精髓。”
周涵妤傲然道：“你以为我这双博士是白来的？对了，你有什么产业？”
“医疗产业。”
“真的？具体是什么？”
“一家小诊所。”
“这也能叫产业？”
杨子伦肃色道：“蚊子肉也是肉，小产业也是产业，请你不要歧视我们小微企业。”
“哈哈哈，不歧视不歧视。”
周涵妤陡然放声大笑起来。
她心中突然一动，问道：“对了，你诊所里是不是有个小孩子，叫蒋明夏？”
杨子伦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你，你，哈哈哈。”
周涵妤指着杨子伦，一边笑一边摇头，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子伦见状，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莫非回到地球来，自己容貌变滑稽了？
“喂，周美女，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问你，蒋明夏在学校分享生活经验的稿子，是不是你帮他搞的？”
“啊，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评委之一，哈哈哈。”
“喂，蒋明夏的稿子有那么好笑吗？”
“简直笑死我了，尤其那关于和妈妈相处的六条秘诀。”
杨子伦尬笑了一声，没想到会这么巧。
周涵妤笑道：“不过，你后面升华得很好，实话说，当时我很感动，眼睛都湿润了。”
“对了，蒋明夏能够拿第一名，我可是大大投了一票的。”
“那就谢谢你了。”
“好吧，你继续看你的照片，我先回去了。”
“行。”
周涵妤转身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又回来说道：“杨老板，我们留个电话吧？”
“没问题。”
“对了，你前面那样说我，是因为喜欢胖女人吗？”
“我说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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