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洗鞋子有什么好聊的？”
王姐鼓动眼珠子，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瞄来瞄去。
“要洗鞋子，你直接送过来就行了。难道？你还想跟陈师傅学点手艺啊！
嗯，我知道了。”
王姐一副了然的模样，她点点头。
“要想手艺会要跟师傅睡，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句话，以前在皮鞋厂，经常有人调侃。因为在皮鞋厂，基本上都是师傅带徒弟的模式。往往徒弟过来，大家都会时不时的调侃几句。要想手艺会就要跟师傅睡，或者说要想手艺会就要跟师娘睡。
“阿姨，真的不是呀。”
黄玉眼睛里面都快要留出泪水来了。
“王姐，可不要和人家小姑娘开这种玩笑。”
我板着脸。
我这个人平时脸上都是笑嘻嘻的，这是一种招牌式的笑容。我不善于表达，沉默寡言，总不可能一天到晚摆着一张臭脸给人家看吧！
而这时候我真的摆着一张臭脸，冲着王姐说道。
“这开玩笑还是要分人的，王姐你几十岁的人了，不可能连这个都不懂吧。”
我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重了，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我这种说话的语气和说话的方式。
我前女友何倩，不止一次的说，我说话从来不知道委婉一点，语气总是硬邦邦的，和我说话，简直跟上战场差不多。
但是没有办法，我这个人说话向来就是如此，不会转弯抹角。想委婉，我就不知道委婉两个字怎么去写。
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开除王姐，哼哼哼，你这不自己就往枪口上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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