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珺和外婆留在最后面，扶着外婆往家走的这段距离，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外婆，村民们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大意见？”
燕婶拍了拍孙女的手，笑了笑，说:“因为没在我身上占到便宜，自然看不惯我。”
她缓缓说起以前的事情。
丈夫和女儿去世的时候，她才四十多岁，一个没儿没女的寡妇自然有人觊觎，加上夫家和娘家人都没了，觊觎她身体和劳动力的人可不少。
“我啊，不是好性的人，豁出命去，拿着一把砍柴刀，从村头杀到村尾嘞。”燕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畅快地笑了笑，“那些人，一向欺软怕硬。”
面对孙女儿震惊的目光，燕婶笑容一收，叹气道:“早知道你妈去得早，你日子过的那样……我就应该……唉……”
“外婆，这不怪你。”云燕珺握住外婆的手安慰道:“你日子也不好过。”
回到外婆家，她自然看得见外婆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话题有些沉重，云燕珺不想去触碰，转而问道:“我看村民们都很害怕小八和钱钱，这是为什么？”
燕婶可疑地沉默了下才回答:“……因为村民们都说，是钱钱多次打断他们的腿。”
“？”云燕珺一愣，“多次？打断他们的腿？”
不是，字的意思她明白，组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真的？”
“谁知道呢？不过就算是真的，也是那些村民自找的，他们啊，总想占别人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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