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军接过筷子看了小柳一眼:“吃完就送你回去。”
“我不。……咬死你。”
“你俩主食吃点什么?”上完了菜老板一边擦手一边过来问了一声。
“饺子吧。”
“那现在煮上啊?”
“煮吧,我俩也不喝酒。”
“要不喝点儿?”小柳偏着脸淘气的看了看张铁军:“我还没见过你喝酒是什么样呢。”
“你想见哪?”张铁军摇了摇头:“不干。我有点酒精过敏,喝完酒太难受了,然后就是想睡觉,往哪一躺人事不知那种。”
“过敏是什么反应?”
“上不来气儿,浑身都痒,脸胀的难受。”
“你喝多过没?”
“肯定多过呀,尿裤子了都不知道。主要是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脾气,爱动手,上回喝完酒把旁边桌子吃饭的给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醒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真没有记忆呀?”
“昂,断片了,那回喝了二斤多。”
这个年代这边喝白酒的多,都是用那种四两的玻璃杯,上了桌一口菜没吃先干两个那种,就有点自己找罪受的感觉。
张铁军实在是搞不懂这是图个啥。
他不喜欢喝酒,也没有瘾,喝酒都是被别人拉着去的,年轻气盛呗,不懂事儿还要面子。
他们家就没有喝酒的。到是小力二哥家全家都好喝,张铁军记忆里孙爹这一辈子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准备喝酒。
选厂有个爱喝的,天天兜里都揣瓶二锅头,舔着铁钉子都能干三两。各得其乐吧,到是没有什么对错,习惯而已。
“不是说喝酒了能助兴吗?”小柳悄眯眯的小声说:“喝酒乱性,我还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呢。”
“鬼扯。”张铁军把小柳的脑袋推正:“一天都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的喝多了根本就什么都不行了,乱个屁的性,那都是借酒发疯装出来的。”
“那意思就是能行的其实都没喝多呗?”
“嗯,百分百。其实就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打配合,都是扯犊子。”
说着话饭就吃完了,张铁军付了账两个人出来上车。
“这车有点太显眼了,到哪都得被人盯着。”小柳看了看车外盯着这边看的人群,感觉有点不自在。
“那以后和你出来我换一辆开?”
“你还买了好几辆啊?”
“嗯,弄了三台车,那两台是日本的,这两天能开回来。对了,在小车班帮我弄个库吧,我那边放不下。”
“你那要是不放摩托车的话应该能停下两台吧?”
“对呀,所以得找个地方再放一台,冬天还得放摩托。”
“你弄这些车回来干什么呀?真是有钱没地方用了。”
“放在那呗,你要用还不是可以开?你没事儿拿小车班的车练练,弄个驾照。”
小柳就理解错了,以为张铁军是特意给她买的车回来,有点感动,小脸红扑扑的在那冒星星,就感觉身体的某部有点发空,急需填充。
“去市里。”
“啊?”
“去市里,晚上再回来。”
……
等卡迪拉克再回到选厂,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要不是小柳明天一早要去单位有事情,今天估计都不会回来。
十五号,厂工会的通知到达各个车间科室,厂文宣队成员集合,准备十一汇演的脱产排练。
选厂的集合点在俱乐部,厂办那边没有那么大的排练室,俱乐部的舞台大,随便蹦达。
下午一点,张铁军来到俱乐部集合。
厂文宣队一共有十来个人,来自全厂各个车间科室,包括大集体,年纪最大的已经三十几岁,年纪最小的就是张铁军了。
今年的文宣队走了几个老人,来了几个新人,都是张铁军的技校同学。
这几个新人能不能演能不能唱张铁军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爸爸分别是综合厂厂长(副厂级),生产科科长,技术科科长和安全科副科长等。
“你也来啦?”都伟看到张铁军有点意外。
张铁军笑着摆了摆手和他们几个打招呼:“非得让我来呀,我也没办法,我上面有人。”
“不吹牛逼能死啊?”金剑斜了张铁军一眼。
他和张铁军是小学同学,初中没在一起,技校又成了同学,是张铁军小时候的羡慕对象,身上总有好几毛钱的零花钱,是七九年选厂子弟小学最靓的崽之一。
那个时候几毛钱是巨款哪,使劲花一天都花不完,面包香肠汽水冰棍油条麻花饼干八瓣酥可以随便挑着吃,糖稀可以吃一半玩一半,糖块可以买半书包。
他和都伟他们几个是初中同学一起考的技校,平时天天在一起玩儿。
除了都伟和金剑,其他几个技校同学和张铁军都不熟,但是认识,就笑笑点点头算打招呼。
文宣队的老成员一大半都是美女,这个时代的美女是真的美,都是天生的丽质,是那种素面朝天一身工作服也掩盖不住的美。
其中就有庄洪文的几个姐姐和都伟以后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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