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感同身受
众人这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观看柳家剑道的发展，疏忽了杨落。
再怎么精彩的发展史，在试炼者大人面前，也会显得无比渺小。
正当众人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惭愧之时，杨落说了一句：
“测测我的吧。”
众人一愣。
能观看试炼者的剑道发展，绝对是无上的光荣。
只是，要不是杨落亲自开口，他们想都不敢想。
柳剑青则小声对杨落说道：
“喂，你不怕露馅啊？”
杨落不以为然：
“我看出来了，我的剑道强不强，完全出自他们的想象。”
“而且，我也挺好奇的。”
别说，还挺有道理的。
于是，杨落站在了剑阵之中。
众人一脸严肃地在一旁观摩。
裂空激动地激活阵法。
光芒闪动，却没有任何影像出现。
这结果，杨落也不意外。
众人也是失望无比。
“试炼者大人剑道过于深远，就连上古剑阵都无法检测！”
“虽然超出了认知，但十分合理！”
杨落正要离开，这时，又有人说道：
“有一个办法！”
“虽然无法检测出试炼者大人的发展史，却可以间接看到，试炼者对其他剑道的影响！”
“只要找人与试炼者大人，一同站在剑阵中就好！”
众人眼睛里有了光。
他们知道，所有人的发展史，都离不开自己的主人。
而试炼者战胜过主人。
只要对主人有影响，对自己，就一定有影响！
说不定，还能观摩到，当初主人与试炼者大人的战斗！
主人对那场对决的经过，从来不提。
而看他们自己的发展史中，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想到这里，众人更兴奋了。
杨落却有些犹豫了。
发展史再简单，众人可以脑补。
万一看到对战，发现战胜断剑的不是自己，可不好解释了。
谁知，刚才还劝自己的柳剑青，此时却一点也不担心：
“你尽管上，我还想再观摩一次！”
杨落支支吾吾地说道：
“话说，这样搞，会不会耗费资源啊？”
“这剑阵不需要休息么？”
众人同声回道：
“试炼者大人别开玩笑了！”
“这阵法，外面的人求而不得，但他们能跟您比么！”
“而且，能有幸观摩，是我们做梦都不敢想的造化！”
众人热情迫切的眼神，杨落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选谁作为参考。
经过商议，他们还是决定让杀意之剑当参考。
因为杀意之剑，起源时间长，与试炼者产生因果的概率，就越大。
两人归位。
剑阵启动。
只见剑阵之中，两道无相身影对立而站。
可异变突生，剑阵竟变得一片漆黑，剑阵外的众人，再也看不到其中的影像。
下一刻，剑阵碎裂。
接着便是躺在地上的杀意之剑。
杀意之剑脸色苍白，口吐鲜血。
“杀意！”
众人大惊。
什么情况，试炼者大人对杀意出手了？
不对啊！
柳剑青则注意到，杨落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一道无相身影出现。
来者便是断剑。
“主人！”
断剑未理会众人，一道符印打向杀意之剑。
后者这才恢复了几丝血色。
断剑接着看向还在失神的杨落，说道：
“是时候了，跟我来吧。”
杨落呼了口气，没有说话，跟上了断剑的步伐。
直到两人离开，裂空问道：
“你在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
杀意之剑深深呼了口气：
“什么也没看到。”
裂空又问：
“那你的伤？”
杀意回道：
“试炼者大人没有出手，你们如果不想像我一样，就不要再问了！”
“主人救了我一条命，我已经很走运了。”
众人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有些事情，是不该自己好奇的。
你可能无法承受好奇的代价。
杀意又说了一句：
“以后，这件事也不要再问了。”
“最后告诉你们...”
“永远不要，试探试炼者大人！”
另一边。
断剑带着杨落，来到了一处房间。
进入房间，发现里面是看不到边际的，白茫茫的一片。
断剑看向杨落：
“那场对决，杀意看不到，但你已经知道了吧？”
杨落点点头：
“就像感同身受。”
断剑没回应，她看出，杨落心中还有疑惑。
没过多久，杨落开口问道：
“这是你原本的面貌么？”
“为什么不变成沐羽她们了？”
断剑回道：
“我是剑，不是人，剑没有相貌。”
“当然，我所幻化的相貌，是由你决定的。”
杨落不解。
断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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