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都关机了。
但是警方内部，肯定有办法联系上他们。
陈煜明被吓得不轻。
两手哆嗦着联系禁毒支队的指挥部。
电话接通后，陈煜明刚介绍完自己就卡壳了。
他无助的看着云慕乔。
“我……我怎么说呀？”
云慕乔张张嘴，犹豫了会儿，换成手机打字给他看。
——告诉他们，鬼在周翊柏家，立刻停止行动！
陈煜明不明白云慕乔话里的意思，依旧照实把话转述给了指挥部。
没多久，指挥部那边的回复传了过来。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陈煜明瞄着云慕乔，用眼神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云慕乔飞快地打字告诉他。
——别跟他们纠缠这个问题，要求他们立刻下令，停止行动！
云慕乔不想跟对面在这些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缠。
但对面却不依不饶。
紧盯着陈煜明追问。
“你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
“是不是他告诉你警方行动的消息？”
“是不是他要求的停止行动？”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警方的行动？为什么会知道鬼在周翊柏家？”
……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活像是审问犯罪嫌疑人。
云慕乔意识到了不对劲。
——指挥部也有鬼！
否则听到她给的提示，就算不停止行动，也不是追问她的信息。
她伸手想要夺过陈煜明的手机，挂断电话。
被不知何时返回的迟羡抢先一步挂断了。
迟羡转头看向夜空。
“来不及了，乔乔。”
云慕乔顺着迟羡的视线看过去。
远处的夜空，被火光映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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