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似乎还不了解她的意思。
“不是病，你知道我生前最爱吃罐头吗？”
“知道啊。”
“我们家的狗也知道。苏乔都不知道，但是狗知道。而且……它有情绪……你知道就是那种我只要提起苏泽，他就会很…很…有时候伤心，有时候……”她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表达不清楚。
“你是不是想说狗狗是小泽叔？”凤卿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这就是她想说的。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没有勇气不敢承认也不敢想。
凤卿也很惊讶，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突然坐起来。他好像隐隐感觉到——是的，有可能。
“我昨天只是胡说，我认为它应该是没听懂。”
“你说什么了？”
“我说狗的寿命很短，你为什么不发情，不下崽，然后他就生气了，一直到今天上学走，它都没有理我，可是我看不到它的影子，我看不见啊。”
她急得直跺脚都快哭出来了。
“你这样你安心上课，我去试试。还有，一定要冷静，再冷静，如果它真的是小泽叔，你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他真的是，我倒是安心了。”
说着，她眼泪就流出来了。
“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
“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这是学校的公共电话。”
“好。”他合上手机，看了看卫生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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