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低落下来，有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你也去。”
“什么？”慕南舟有些懵。
“你也去找祁月。”
姜惜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下命令，大概是潜意识里不想和慕南舟待在一个房间。
“我已经安排很多人去找了，我在这里照顾你就好了。”
“没必要，这里有很多护工。”
“可是我想亲自照顾你。”
姜惜之动了动嘴唇，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把头转过去。
既然赶不走，那就无视他吧。
见姜惜之把头转向另一边，慕南舟就把椅子搬到另一边坐，姜惜之很无语，但是她太累了，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睛。
恍惚间，姜惜之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刚昏迷的状态，她感觉自己的手背上好像有什么宽大又温暖的东西。
姜惜之猛地睁开眼，她还暂时适应不了黑暗。
不过，那个温暖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符合那个条件的，好像只有……姜惜之微微扭头，视线落在慕南舟的手上。
那只手此时正举着一个纸杯朝自己这边递过来，慕南舟说话的语气里面好像还带着淡淡地祈求的意味。
“喝水吧，听你的声音感觉你嗓子好干。”
喝就喝吧，姜惜之尝试着抬起自己的手臂，却发现完全没有力气，慕南舟立刻反应过来，他把病床摇起来，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把杯口凑到姜惜之嘴边。
他小心翼翼地倾斜纸杯，眸子中满是认真与温柔，姜惜之看着有点恍惚。
这是她之前最期待和他有的日常，只是可惜，他们之间错过了那漫长的五年。
姜惜之低着头，想笑，可是晶莹的泪水却颗颗砸落。
明明把两个孩子都找回来了，但他们却有了毒瘾，甚至祁月现在还不见了……
“慕南舟，我是一个没有用的人……”
“之之，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你很厉害，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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