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给了他一种“高山仰止”，已达尽头的感觉，似乎在圣道这条路上，已经走出了一段相当可观的距离。
蔺川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这老者，乃是一位臻至圣人至境的存在！
至境圣人！
圣王不出，至境圣人便是横着走！
红狐星域虽然是中等星域，可是整体也偏弱，强不到哪里去，的确存在不少圣级势力，但却没有哪一个势力拥有一位至境圣人。
弱小的中等星域，如红狐星域，如三叶星湖中心的这些个中等星域，至多不过寻常圣人尔，玄黄境已是顶天。
强大的一些的中等星域，才会有至境圣人；至于最强的一列中等星域，大抵是有着圣王那种级别的恐怖强者，就算是去到了上等星域 ，也能够纵横，哪怕是要加入某一方圣地，也会被奉为座上宾。
只是或因种种缘由，这些圣王不愿去上等星域，反而更愿意待在中等星域。
但不管怎么说，至境圣人，已是目前蔺川能够仰望到的最高风景，他觉得眼前这个老者就是，所以他没有什么犹豫地想要拜师。
然而，那老者却是苦叹一声，轻轻摇头。
这让蔺川心中燃起的火焰顿时就被熄灭，整个人失魂落魄，好像在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
蔺川嘴角泛起一抹苦涩。
难道拥有了一缕大道本源的自己，还不够资格让一位至境圣人收为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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