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面前这个小姑娘，程程是非常喜欢的。
在临江市中心医院的时候，两个人是同事。虽然没有见过几面，但是好歹是熟人。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两个人很快就混熟了。
程程利用自己的职位关系，将她调过来做自己的助手。
有一件事情，程程一直在怀疑。
那就是秦川身边的柳思思，当年也在中心医院实习，记忆中应该是叫陈思思。当她第一次见到柳思思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
可是陈思思为什么要改名柳思思？
还有，她和这个柳清清，名字相仿，年纪相仿，一起进的中心医院。好几次程程问起过柳思思，柳清清都一脸茫然。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姑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没有想到，秦川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在自己身边。
.....
回到自己的卧室以后，程程将这次陈明建所有的作战部署，全部报告给了秦川。
当她放下通话器的时候，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唐峰的样子。
两个人从小在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峰哥，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忘了我....”
“这一次，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面。”
她叹了一口气，为了报答秦川的救命之恩，自己和男朋友分隔两地，已经四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学院的动员大会，很快就传达到下一级单位。
此刻冰雪系的总教官，是一个新来的姑娘。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显得有点土里土气。
长相上，和杨琴根本没法比。
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从遥远的西北而来，手里有冰雪异能。
她拿到会议记录之后，并不是很会开会，而是拿着稿子结结巴巴地念道，“俺也没有什么文化，就是明天我们学院的人，要和陈大队，蔡大队一起出发。”
“咱们这一次，是要去攻打一个叫秦川的人。听说他抢了很多物资，在外面为非作歹。”
“俺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她想了想，怎么跟秦刚一个姓呢？不过她没有继续想，而是说道，“明天早上过后，所有人带齐干粮，跟着队伍一起出发。”
大礼堂里，有五百个男男女女，其中女人较多。
郭嗳嗳看到她磕磕巴巴地，便举起手来说道，“教官，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那个....”姑娘一紧张，便磕磕巴巴起来，“我叫王翠芬，今天二十三岁，来自西北，我男人叫秦刚....”
这话，引得下面一阵哄堂大笑。
郭嗳嗳笑得前仰后翻，“她叫王翠芬，好土的名字啊，比她人长得还土...”
另外一个女人也笑，“她这样的，还有男人，哈哈哈。”
王翠芳哪见过这种场面啊，当即连稿子也不念了，便脸色一红。
随后看到有人在起哄，手心里突然腾起一坨篮球大小的的雪球，对着不远处嘻嘻哈哈的几个人一下扔了出去。
“嘭”地一声，雪球在空中炸开。
教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冰寒之气。
刚才在嘻嘻哈哈的郭嗳嗳，只觉得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自己飞过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雪球便一下炸开。
这雪球中带着冰碴子，咻咻地四处乱飞。
教室里，几个正在笑的人，眼珠子突然暴突。
随即就看到一根冰碴子，插进了自己的喉咙，胸膛，肩膀，还有脸上。
“啊！”“啊！”“啊！”随着几声惨叫，雪球爆炸的地方，好几个姑娘倒在了地上。
等到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在嘲笑的人，早就已经鲜血直流。
再看郭嗳嗳的时候，她的脸早就炸得面目全非，如同一坨烂肉一样。
阶梯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王翠芳看了看自己的手，顿时吓得一身冷汗，随后尖叫着跑开了。
....
陈明建的办公室，王翠芳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角，哭得眼泪汪汪，“陈大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收住力道。”
“我就是看学员们不听话，所以生气，就放了一个雪球。”
陈大队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十分气愤，“这帮学员，也太不像话了，总教官上课，她们居然敢取笑。”
“该死，该杀！”
“啊？”王翠芳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她本以为自己无意中伤了学员，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规矩。
陈明建根本不在乎下面学员的死活，反倒是对她的异能很感兴趣，“王翠芳啊，你说说，你是怎么练就这身本领的？”
“俺也不知道啊？”王翠芳一脸茫然。
“我就是有一次，遇到一头狼，吓得捡起冰块就扔。”
王翠芬回忆着，自从家里遭了雪灾以后，很多人都冻死了，饿死了，就她一个人活下来了。
她为了找秦刚，便从家乡里走出来。
这一路上，她也没有个方向，只知道朝东边走。一路上，什么苦都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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